再怎么说伏特加还是相信科学的,他第一次见到京极理奈的时候对方才五岁,在那之前他已经见过赤井觉,对方的超乎寻常的气质虽然让年龄有点模糊,但难以分辨也只限于十多岁和一十出头这段距离之中,而那个时候京极理奈恐怕还在上幼稚园!综上所述,两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那个大姐头他还有印象,记忆里是帮过大哥,不过人很冷淡,对大哥的态度虽然看上去还算是热络,可他感觉得到对方也不是很认真的样子,好像只是想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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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奈就完全不同了,一心一意都在大哥身上,很久以前就对大哥——可大哥却一开始就把京极理奈误认为是赤井觉……
伏特加在心里默默地长叹了口气。
对这场无疾而终的恋情,他一直都看在眼里,越是感叹理奈有多深情,就越觉得大哥好像有那么,一丝丝无情。当然了,大哥是肯定没错的,只不过好歹一同共事过,他多多少少有点兔死狐悲的伤感。
“理奈一直都很崇敬大哥,直到最后一刻的心意也没有变过。”伏特加忍不住为曾经的同伴多说几句,“大哥,你也知道的吧,理奈她对大哥您不仅仅是……”
“够了。”
琴酒冷淡地打断他:“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废话上,你很闲吗?”
伏特加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迎面而来跟山一样多的新任务砸了个满头星,只能讷讷地闭上嘴转身离开。
欸,大哥的脾气真是,反正能说的他都已经说了,不过喜不喜欢这种事情吧,也确实没办法强求。
看这样子后面的事情大哥也不会再管,那就只能他去处理一下后事了,不知道到时候做完的检测报告要不要给大哥看看……?
伏特加离开了,没有说完的半截话却还在原地,就像那时候的野格酒。
他的记性一向很好,现在也不例外,闭目就能回忆起那家伙顶着别人的脸向他告知自己真实的身份的场景。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看,直接去鬼片里演女鬼也没什么问题,他看见血不断地从她脸上的窍孔里流出来,糊得满脸都是,已经看不清五官,非常骇人。
这病因不难推测:大概是内脏被爆炸引起的震荡给伤到了,肺腑受到了严重伤害。
反a药虽然可以将人的各项潜能在短时间内提到极致,不过总归有极限,冷静下来就知道这种程度的伤害基本上已经超出了药物能够作用的最大限度,那么结果显而易见。
她要死了。
很快。
意识到这个可能的结局时,他心里意外的很平静。
不是没有察觉到伏特加的诧异和努力按捺下去的控诉,这个鲁钝的下属想法通常都摆在脸上,思维异常得好懂:养条狗养那么多年都能养出点感情,更何况是一个人。
他压低了身体靠近她,在爆炸后引起的燃烧毕波声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双眼睛,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
“该不会这么
() 快就忘了吧?京极理奈,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男人的声音里像是掺入了冰碴,冷得刻骨,“真是遗憾,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习惯了。”()
养条狗养这么久都知道朝他摇尾巴了,为什么偏偏养她这么久都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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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上次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混过去,但是既然能再次以其他伪装出现在他面前,说不定早就和那群条子达成了什么协议,公众上的身份彻底死亡,再以别的身份重新潜回组织……无非就是一只新的老鼠而已。
他嗤笑一声,伸手擦去她脸上的血迹,声音堪称温和:“理奈,同样的戏码还要再来一次吗?就这么有自信,以为我拆穿不了你这些无聊的小把戏?”
也许是和fbi达成了同盟,毕竟老鼠总是喜欢成群结队地出没,制作一个险境,再主动挺身而出,挡在他身前,以此来获取信任,在组织里获得更高的地位。
不是没有风险,甚至死亡也有可能,不过对于他们这些习惯了在枪口上讨生活的人来说,一点可能的风险就能换来确定的高回报和收益,实在是划算的不得了的买卖。
此法虽险,胜算却大。
“那你就想错了,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她没有说话,因为一张嘴就会不断有血丝从嘴角溢出来,血沫早已把胸口的衣服尽数打湿,从越来越多到越来越少,女人就像一条被潮汛冲上岸,张开鳃尽力呼吸却还是逐渐气竭的鱼。
“张嘴。”他动作有些粗暴的把药片抵在她的唇边,手指已经戳到她的牙齿,狰狞地一字一句威胁她吃下去,“要是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地死掉就大错特错了,我要你活下去,睁大眼睛看着我怎么拆穿你可笑的计划,我要让你看着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过。”
我会日日夜夜地折磨你,让你后悔当初的愚蠢。
我不会再给你第一次骗我的机会。
琴酒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试图以强行手段让人张嘴,但几乎捏碎也仍然失败。
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把药吃掉,可她紧紧地抿着唇,沉默地表示拒绝,睁着血雾模糊的一双眼睛看着他。
那种该死的眼神,真是令人说不出的厌恶。
是想死吗?琴酒无动于衷地想,真死了也好,要死就他妈死得干净一点,不要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
【阵。】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不过是从贝尔摩德那里学到的不入流的小招数,那个女人实在是把她教坏了。
明明已经苟延残喘还要抓住他的袖子,眼睛如同被水洗过似的明亮,就那么看着他。
【你认错我的事,不怪你了。】
【我好像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