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完乌丸和光没什么大事,只是膝盖青了一块后,他把刚带进来的浴巾围在乌丸和光身上,把他裹好,然后问:"为什么不好好待在浴缸里?"
他的声音有点冷。
“想找我的刀。”乌丸和光慢吞吞地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出了琴酒的生气,他还安慰他:"没事,我本来也是想感受一下疼痛。"
琴酒似乎知道他为什么会想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没控制住,忽然就变得很恐怖,他沉沉地看着乌丸和光,声音里压着怒火:“我知道你喜欢。”
他知道,乌丸和光在极致烦躁或者生气的时候,经常会选择用伤害自己的方式缓解情绪。
是什么让乌丸和光在他离开的这几分钟里感到烦躁了?
哪怕是喝醉时的乌丸和光,也会后悔答应他吗?
这个猜想不让琴酒心中腾起怒火,他定定地看了乌丸和光两秒,毫无征兆地,他把乌丸和光抱了起来,压在了洗手台上。
浴巾因为他毫不温柔的动作散开了些许,青年身上还滚着水珠,水珠滑过那些他留有印记的地方,琴酒的眸色愈发凶狠。
琴酒冷冷地想,是他刚才太温柔了。
他用手揽着乌丸和光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青年的小腿,弯腰低头...
这一次他没有半点怜惜,毫无保留……鲜血流淌而下,混杂着极致的爱和恨。
乌丸和光痛得身体不断口口,他揪住了琴酒的头发,却没有
发出声音让他停下。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琴酒才慢慢松开口口。
他一点一点地把鲜血口口,抬起头和乌丸和光对视,他问:"为什么不阻止我?"
乌丸和光没有立刻回答,他伸出手抚摸琴酒的唇,擦去上面的血,淡淡地说:“迟早给你买个嘴套。"
他动了一下另一条腿,不轻不重地踢了踢琴酒,意味深长地说:“还有CB锁。”
琴酒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砰地撞击着心脏了,喉结滚动,他咽了咽唾沫,没有对乌丸和光的这两个问题作出回答,他感到喉头紧涩,艰难地问:“您醒了?”
乌丸和光奇怪地看着他:“我当然是醒着的啊,不然怎么会在这里跟你说话。”
琴酒缓缓吐出一口气,意识到乌丸和光只是稍微清醒了一点,从很乖很好说话转变成了有点清醒和很诚实。
但他的紧张并没有因此消失,琴酒和乌丸和光对视,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短短的一句话说得无比漫长而艰难。
“乌丸和光。”他一字一顿地说,"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又低又哑,他大力抓着乌丸和光的手臂,想要得到回答,却又害怕任何一种回答。
乌丸和光没有过多思考就张开了嘴。
琴酒却是在这个时候堵住了他的嘴,像是要从这个吻里面获得点什么,这是一个又凶又急的吻,没有技巧,只有横冲直撞地占有。
分开后琴酒深深地看着他,说:“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
乌丸和光安静地看着他,眼神清明,像是能看穿一切,他微笑着宣告了琴酒的死刑:“阿阵,我不懂什么是喜欢。"
他坐在洗手台上,晃着腿,态度却认真无比,他说:“我只是习惯了阿阵在身边。”
“他们说喜欢一个人是看到对方心脏就会加速跳动。
但是阿阵,我的心跳很健康。”他握住琴酒冰冷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上,温和地说:“从来都不像阿阵那样跳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