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 "……?
他倒不是不能反抗,只是想看朝崎爱丽丝究竟想玩些什么花样。然而朝崎爱丽丝把他的领带取下来后,立刻又把自己给绑上了。她迷迷糊糊地把手上的蝴蝶结递到他面前,"啊,你刚刚绑得没有我绑得好看!"
波本: "……"
……这家伙是喝醉了吗?
只听说过醉酒和醉奶的,没听说还有人醉吐真剂的。
朝崎爱丽丝之前喝下吐真剂的时候,动作倒是格外爽快。他还以为她对这玩意儿没什么反应。
结果朝崎爱丽丝这家伙。不仅对食物过敏,大概率对很多药物也过敏。
喝下去之后,很快她的皮肤就泛起了微微的粉色。看她就像是上头了一样,开始因为药效胡言乱语。波本把她手腕上的蝴蝶结拽住,又把她拉回到了椅子上。朝崎爱丽丝眼神朦胧地望着他,小声道: "你好粗鲁哦……"
波本: "?"
他刚有做什么吗?
朝崎爱丽丝紧接着又道: "你再欺负我,阵酱会来帮我欺负
回去的。"
波本眉心紧皱: “阵……酱,你的结婚对象吗?”
朝崎爱丽丝点头, "嗯,他会来接我回去的。"
波本: “什么时候?”
朝崎爱丽丝: "很快吧,他肯定不忍心看我在这里受苦的。"
波本思索半晌,试探道: "你之前说……你知道的消息都是他告诉你的?"朝崎爱丽丝点头: “他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有时候我不想听而已。”波本余光瞥了一眼旁边被他关掉的录音笔。
他伸手把它拂到地面。
在将录音笔破坏得粉粹后。波本这才抬起头,又问起她有关“阵酱”的相关信息。
朝崎爱丽丝只是在喝下吐真剂后,有点胡言乱语而已。
但问话过程还是很顺利的。他问一句,朝崎爱丽丝就答一句。
很快,他就从她那里得知了。
朝崎爱丽丝的结婚对象,是一个“高大帅气,温柔体贴”。不仅“贤惠到能把家务事打理得紧紧有条”还“格外能打”的极道退隐人员。
波本:
所以听起来就这么恩爱的一对。人家小两口过得好好的,琴酒这混蛋去拆散人家干什么?
从她的回答中。朝崎爱丽丝大概率就只是个偶然听到了些消息的普通人。
这个最关键的男人嘛….
正当波本思索时。
朝崎爱丽丝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她把用领带绑好的蝴蝶结,再次递到他面前,"还玩不玩?不玩我就走了。"
波本看她完全不清醒,眉心微皱着把她手上的蝴蝶结抽开,"你不是怕疼吗,还想我对你动手?"
朝崎爱丽丝沉默半晌,忽然道: “来都来了。”
波本: "?"
朝崎爱丽丝很是随和般道: “我如果不带点伤出去的话,琴酒是不会放过我的。”波本都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了。
他将之前被朝崎爱丽丝拿去的领带重新绑好。又将放在一旁,原本用来吓唬她的刑具拿过来。
在上下打
量了一番,朝崎爱丽丝那格外脆弱的体质后。
波本面无表情地往自己的小臂上一划。紧接着就把渗出的血迹,开始往朝崎爱丽丝的手上涂抹。
朝崎爱丽丝这时就格外乖巧地任由他动作了。
她坐在椅子上,轻晃着自己的小腿: "你这么做能行吗?"
波本: "别动。"
朝崎爱丽丝很听话地就停了下来: “哦,那你动作快一些,有点痒。”他对于伪造伤痕的状态倒很精通,只不过是第一次给别人做。
波本用自己的血,和一些道具的辅助。把朝崎爱丽丝打造成一个受尽欺凌的犯人后,就开始教她出去之后该怎么说,
"你出去就告诉琴酒,你被我用电击器和——"
朝崎爱丽丝在这时打断他, "不用这么麻烦,我害怕一点,他不会深究的。"波本怀疑道: “你确定?”
朝崎爱丽丝很认真地点头: "当然,你见过他以前连旁听都不想听的时候吗?"
见他似乎不相信的样子。
朝崎爱丽丝还很是自信地起身, "等会我要好好骂他一顿!"波本还以为她从审讯室里出去之后,马上就要和琴酒大战三百回合。
结果刚一出门。朝崎爱丽丝立刻就扑到琴酒怀里去了。
波本: "……"他果然是这两个人play的一部分。
这两个搞婚外情的狗男女,其实只要不影响到他后续的任务。波本连他们的八卦都不想听。
但是朝崎爱丽丝平时面上不显,私底下竟然.…
想到这里。波本立刻就准备根据她提供的线索,去调查所谓的“阵酱”。
那个叫“降谷零”的客户离开后。朝崎爱丽丝就把黑泽阵的腰抱得更紧了。
她其实在那杯饮料刚下肚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晕了。那玩意儿喝着味道像在啃一颗桃子,后劲却像桃子在啃她。
朝崎爱丽丝都不记得。自己在那个黑漆漆的房子里,后续和那个客户都说了些什么。
在他问完问题,把房门打开后。朝崎爱丽丝只在瞬间产生了一种下班的轻松感。
紧接着,她出去就立刻看到了黑泽阵又在等她。
朝崎爱丽丝像往常一样扑到他怀里。而对方也伸手接住了她。
身上有点血浆留下的异物感,朝崎爱丽丝很不适应地想用他的外套擦一擦。
然而她还没动作。黑泽阵就把她的后背按住,语调低沉道:“回去洗掉。”
朝崎爱丽丝抿紧嘴唇: “可是……很不舒服啊。”
黑泽阵: “这里不安全。”
不…….安全?
朝崎爱丽丝仰起头,想环顾一下四周。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暗。
她难耐地眯了一下眼睛,连周围的东西都没看清,就产生了点生理性的泪水。朝崎爱丽丝伸手想去抹掉自己的眼泪。
她的手刚抬起。
身边的人忽然出声。
"很痛?"
朝崎爱丽丝微微一愣,小声说了句: "你给我吹一下就不痛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黑泽阵在听到她提出要求后,还不帮她呼呼。
朝崎爱丽丝把他的腰抱紧,头埋在他的胸口处,小声抱怨道,"今天你好安静啊,是心情不好吗?"
身旁的人依旧沉默。
朝崎爱丽丝笑了笑,带着点半凝固血液的指尖轻轻触碰上他的侧脸。"高兴一点嘛,我都下班了,回家就可以和你一起玩了啊。"黑泽阵拽住她的手腕, "你以前每天都这样?"朝崎爱丽丝有点茫然地反问: “我不这样还要怎么样呢?”
黑泽阵: "……"
他今天总是莫名其妙地沉默。
朝崎爱丽丝有点生气, "你是笨蛋吗?我要回去了……"".…也好。"
朝崎爱丽丝: "?"
她感觉到身旁的人抬起了她的下颚。"最后问一次,看清楚我是谁?"
朝崎爱丽丝的眼下还带着丝半凝固的血痕。她眨了眨眼,眼神朦胧道: "有病吧,你不就是阵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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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嗯,我是。"
身边的人忽然将她抱了起来, “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