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一早
何雨柱就带着何建军先给聋老太太拜年,聋老太太给了他们一人一个红包。
然後何雨柱就带着何建军去给何大清拜年去了。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也才不到八点。
何雨柱这才做早饭。
刚吃完早饭,何雨柱就正襟危坐的在堂屋,等着他的徒弟。
宋夏则是在旁边看着这场戏。
“建军,你看你爸,像不像拍电影?”
何建军看看何雨柱的表情,然後很认真的点点头,“像!”
哈哈哈
何雨柱白了这对母子一眼,也就继续等着了。
没一会儿,何雨柱的六个徒弟就过来拜年了。
何雨柱照例给了他们每人一个五块钱的红包,然後又勉励了几句,几人这才离开。
“得瑟完了?”,宋夏看着解开最上面扣子的何雨柱打趣道。
“哼!”,何雨柱傲娇的轻哼一声带着何建军去玩儿了。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带着宋夏去何大清那儿吃饭,下午则是带着何建军外面玩儿了一圈儿,才从何大清那儿把宋夏接回了家。
这麽折腾下来,宋夏也有些累了,所以,回到家,宋夏就睡下了。
翌日
何雨柱带着老婆孩子去了自己老丈人家,照例是自己岳父又被自己喝到了桌子底下。
不免又被宋夏埋怨了一番。
就连何建军也是蹲在自己姥爷面前问,“姥爷,您怎麽每年都要钻桌子底下啊?”
宋夏气得揪起何建军的耳朵,又拍了他的小屁股两下,然後就恶狠狠地对何雨柱丶沈继业和宋援朝说,“还不把爸送到床上去!”
三人闻言立马行动了起来,谁让这个家里她是大姐头呢?
沈继业低声问,“姐夫,您真的每年都把爸喝到桌子底下?”
宋援朝接话说,“二姐夫,不是每年,是每次!”
何雨柱一脚踢到了宋援朝屁股上说,“嘿!小子,说什麽呢?不喝酒的时候可没有!”
此时,床上的那位还喊了一句,“我……我……没,醉!继续喝!”
哈哈哈
何雨柱三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在家门口等着呢。
“雨水,你怎麽来了?”,何雨柱边掏钥匙边问。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咱们进屋说。”
进了屋,宋夏问,“怎麽了,雨水?”
“哥,嫂子,咱爸把建国给灌醉了,所以,哥,你能帮我把建国弄回来吗?”
何雨柱眉头就是一立,“嘿,这个废物徒弟!二十出头的小夥子,怎麽能让一个老头儿给灌醉呢!”
要知道,何雨柱昨天可是把何大清给灌醉了。
何雨柱一想就说,“嘿哟,合着这何大清是拿我徒弟报仇来了?”
最後,何雨柱只能悲催的拉着板车把自己的徒弟给拉了回来。
回到家何雨柱心里还是有些不爽,“满大街问问去,有几个师父拉徒弟呢?”
“这也就是他是我妹夫,要不然,我非把丫给扔护城河里去!”
看着何雨柱那不爽的样子,宋夏也是笑了,“该!仗着你酒量好,到哪儿都要把别人灌趴下,这下好了吧!”
咯咯咯
……
假期综合症,哪个年代都有!
这不,初三一早,各家各户出来上班的人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只是出了门看到认识的人还是会客气的说上一句,“新年好!”
而那人也会笑着回一句,“您也新年好!”
……
何雨柱骑车去轧钢厂,来到厂里后,先是开了一个小时的领导层的动员会,下午又在厂里开了两个小时的全场动员大会,
两场大会,何雨柱听得都是昏昏欲睡,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参加,都是一些官话套话,没有任何营养。
就在何雨柱马上睡着的时候,他被人推了一下,何雨柱睁开眼看是许大茂。
“柱子,大会结束了,还睡呐?”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後晃了晃了头问,“几点了?”
许大茂递给他一根烟说,“三点多了。”
何雨柱接过烟就跟许大茂一起走向了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