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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林善指了指瓶子里的光团。

“特性是植族天生就有的，它们错了吗？”塞西尔问。

林善摇了摇头，“它们没错。”

“前辈...”

“嗯？”

“你知道吗，这片大地诞生之初，是植族，庇护着万族，当做孩子一样庇护。”

“可是呢，万族，扒了母亲的皮，用母亲的身体制作武器，取了母亲最重要的...由自赐予的序列能力。”

“你觉得万族过分吗？”塞西尔盯着林善逼问道。

“过分。”林善点了点头。

“哪怕是现在，植族在这场战争中都没有太大的投入，它们温和，善良，代表着自然，它们愿意给所有生灵提供庇护，结下的果实会无偿的分给需要的生灵。”

“但是，它们看到太多幼小的同族，被万族残忍的剥夺生命，这感觉...就像是...”

“就像是，穿着漂亮新衣服的孩童，被无情的虐杀，它们甚至连反抗能力都没有。”

“你觉得可气吗？”塞西尔再次逼问。

“可气。”林善依旧点头，

“这些...都是你们做的啊！”塞西尔举起手中的元素棒，有微弱的绿光在其上扭转。

“你不也是万族。”林善看向她，"你没做过...体内的特性哪来的？”

“我们不一样。”塞西尔指了指林善手中的玻璃瓶，温和的灰白光芒被锁在瓶中，“你刚刚杀它的时候，是什麽感觉。”

林善沉默了一会，才道：“没感觉。”

他对植族理解的确不多，第一次见到植族，是一颗会走路的大树。

那树至少序列7的实力。

见到当时只是普通人的他，选择了逃走。

一颗会跑的树给他的冲击力极大，所有时常会记起。

如果，塞西尔说的是真的，植族极其温和，当初这大树逃跑...是因为他？

序列7躲避普通人，有些离谱，但也能侧面看出植族对万灵的态度。

“所以，你这一族现在生活在植族的庇护下？”林善不等她继续逼问，反问道。

塞西尔气势一弱，但还是咬牙道：“没错，这是唯一可以在边境存活下去的办法。”

“你来到这里，是为了跃迁通道的吧，别去了，通道已经被毁了，族里的人并不欢迎外人，之前来的人都成为花肥了。”

“是不是被毁了，去看看才知道。”林善道，羊皮纸给的定位，应该会考虑到这里的情况，这种时候...羊皮纸不可能让他置入险地，除非它不想快点拿到碎片。

塞西尔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眼中浮现绿芒，“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从来都不会听劝告。”

一颗巨大的蘑菇虚影在她身後闪过，她身上的气势开始飙升，眨眼睛便来到序列5的层次。

“这是？”

林善往後退了退，这是什麽能力，塞西尔身上多出一道不属於她的气息。

是植族的魂体分身，序列5植族才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