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都这次南下,正是奉察兰汗妃之命破坏西契与大燕的合作,取宗缙首级为死去的弟弟阿弥坦报仇。
“谢临远与我族有杀母之仇,他恐怕不会同意。”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靠自己?,伯都淡淡说道:“听闻宗景先与其长子宗瑁素来父子关系不和。”
拖剌说道:“您的意思是?”
伯都低语几句,拖剌大喜,由?衷敬佩道:“将军放心,此事属下一定办妥!”
不提伯都预备如何离间宗瑁与宗缙父子关系,却?说半月前谢瞻收复了河北最后一座沦陷的城池,留下卢坤义镇守河北。
居庸关一战后宗缙与朝廷各自元气大伤,又因快要入冬,打仗行?事多有不便,故双方达成一致暂时休战。
既无战事,谢瞻便向?隆德帝请示,带上了沈棠宁和一百个侍卫,夫妻两人?准备回琅琊老家探望将近半年没有见过的女儿。
连着坐了将近半年的马车赶路,考虑到沈棠宁的身体,进?入山东境内后,谢瞻便改行?了水路。
虽然花费时间长一些,但至少不必每天?早起早睡地赶路,比陆路也更为安全?。
清晨风浪不大,熹微的晨光倾洒在碧蓝色水面上,正是难得的静谧时刻,而此刻主人?的船舱之中,却?蓦地发出一道物什掉落的刺响。
锦书正在煮茶,听到动静后连忙循声向?舱门走去。
经过窗户时,那窗户恰巧没掩严实,半扇窗敞开了,屋里发生的一切被经过的锦书看了个一清二楚。
锦书瞪大双眼。
只见自家姑娘的腰肢被姑爷两臂紧紧箍在怀中,压在墙上。
而姑爷似是刚刚练完拳回来,上半身没穿衣服,蜜色的手?臂上青筋紧绷,几乎是与姑娘的腰肢一样粗细。
被这样一双手?臂搂着,姑娘怎能动弹得了,她艰难仰头承受着,梳好的发髻散了乱了,耳边的珍珠坠子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晃。
她还在费力地去歪头挣扎,以至于娇嫩的唇瓣被男人?吸吮到变形。
她往何处躲,男人?便往何处堵她,堵得她脸蛋胭红如血,像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握拳抵在男人?的坚实宽阔的胸膛上。
只是这点力气显然姑爷是不在乎的,他的手?甚至还、还不顾姑娘的劝阻……
锦书腾得就烧红了脸,不敢再窥探主子闺房事,猫下腰悄悄把窗户掩上,就匆匆逃开了。
屋里,沈棠宁近乎要窒息的时候,谢瞻才终于喘着粗气放开了她。
他一松手?,沈棠宁急忙背过身去系自己?的衣襟。
因为脑中发晕,她的手?颤了好几下都没把小衣的盘扣系上。
在这之前,沈棠宁一直不愿与谢瞻亲嘴。
可能是因为嘴巴离着脑袋最近,她觉得这是只有心意相?通的男女才能做的事,与谢瞻做起来,她浑身都不舒服。
但自从她中了天?蚕蛾之毒,与谢瞻有了肌肤之亲后,一切都变得不受她的控制了。
刚开始,她躲着不愿他亲,他也不勉强。
可这天?蚕蛾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