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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要在她以为他们不会再见的时候出现。

他还来做什么?

看自己的笑话吗?

江织不想再多停留一秒,她怕自己哭出来,连最后一丝体面都维持不了。

却没想到在转身刚走两步的时候,突然手腕被人攥紧,耳侧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谁教你的看见我就走!”

江织没转头,身子却微微抖了一下,她咬着唇,竭力抑制着哭腔。

可她的抗拒,却彻底点燃了薄时郁本就烦躁的心绪。

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这么久没见了,见到自己却只会躲,男人面色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一双眸子漆黑一片,又隐隐带着猩红。

他从来见不得江织对自己的躲避。

这个他一手呵护的玫瑰,难道要眼睁睁的让他看着被别人摘走吗?

做梦!

“看着我!”薄时郁语气严厉,声音微冷。

他拽着江织的手微微用力,往后一扯,直到江织被拽到他的怀里,男人掐着江织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微冷的目光在对上少女泛红的眼眸时一点点软化。

任他有多么冷漠恼怒,总在看到江织的眼泪时溃不成军。

可薄时郁一想到刚刚餐厅里的场景,却还是故意冷着声音开口,“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怎么,一看到我就要躲要跑,江织,小骗子,你收了我的戒指,就是这么对我的?你答应我的话呢?嗯?”

一听薄时郁还敢说这话,江织简直怒从心中起,她咬着牙,狠狠推了薄时郁一把,“什么破戒指,我还给你!一个戒指就要我等你七年,一条短信都没有,你拿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江织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这七年的思念与委屈,在这一瞬间都爆发出来了。

滚烫的泪落在薄时郁手上,仿佛一瞬间能透过血肉灼烧到他的心底。

薄时郁想到了提出分别时那个露营的夜晚。

江织也是哭的很伤心,泪水也是那样灼热。

薄时郁一瞬间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总是对江织的泪水毫无抵抗力。

男人声音软和下来,抬手轻轻给江织擦着眼泪,可江织不要他碰,冷着脸别过头去。

薄时郁只能哄着她,“你讲不讲理,我昨天刚回来,马不停蹄来见你,想着你,念着你,可你呢,你却和别的男人共进晚餐,江织,你这是在往我的心上捅刀子。”

没被哄住,江织却反而更加火大,“那怎么了?我还可以更直白的告诉你,刚刚那个人是就是我的相亲对象!”

听到最后几个字,男人的眸色瞬间凌厉起来。

江织见状冷笑,“薄时郁,你是不是太骄傲自大了,凭着你的戒指,一句空口的话,就要一声不吭的消失七年,我凭什么要等你?假设你今天不出现呢,要我等你一辈子吗?”

男人喉结上下滚了滚,心头像是点了一把火,燥热的难受。

刚出国的前几年,薄父盯他盯得严,他生怕薄父对江织下手,从来不敢有丝毫联系江织的动作,每个深夜难眠,都是看着手机里江织的照片入睡的。

后来,他羽翼渐丰,足以与薄父分庭抗礼。

可他还是不敢联系江织,这几年,薄父以为他已经将江织抛之脑后了,这才不再派人盯着江织,他不敢再让薄父知道江织是自己的软肋,两相斗争,猛虎垂死之际,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不能拿江织冒一丝险。

直到如今,薄父下位,他终于将整个薄氏捏在手里,再也没有人能对他造成威胁,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奔向江织。

他心怀期待的赶回来,可他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