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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的桌子前,贝尔摩德撑着脸,微笑地看着他,“波本和我说你是一枪打在松本君头上的,你明明有很多折磨他套出情报的方式,却选了最不可能让人活下来的一种。”

飞鸟和也抬头,折纸飞机的动作停下。

他盯着贝尔摩德的眼睛看了一会,随后向后靠了靠。

“那波本还和他打完一架不知所踪呢,你怎么不怀疑波本。”

贝尔摩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波本是个神秘主义者,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怎么的,现在神秘主义者还有特权了是吧。

凭什么他出门骑个自行车晃悠琴酒都要打电话让他滚回去,到波本头上就不用了。

飞鸟和也心里不平衡,瞬间沉痛地发出谴责:“天啊贝尔摩德,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同事,万一波本死哪了怎么办。”

贝尔摩德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但她瞥了眼监控,还是很配合地接上了可乐酒的话。

“是吗。”贝尔摩德回道,“那要不然在波本身上装个定位器吧,这样你就能一目了然了。”

飞鸟和也:……

飞鸟和也:“你都说完了我说什么。”

原本准备好的一大串气人的说辞没了发挥的空间,飞鸟和也面不改色,啪地一下把易容用的道具贴在脸上。

可乐酒实际上学东西很快。

贝尔摩德还记得当初对方刚加入的时候,硬要说朗姆的头发影响他的运气,然后晚上趁朗姆睡着偷偷把人头发拔了。

朗姆为此专门带他去做了智商检测,得出的结果一目了然——可乐酒就是单纯气人罢了。

从那以后,朗姆索性剃了个光头。

原因是可乐酒看组织里的成员没几个顺眼的,偏偏能力特殊,被折磨的龙舌兰蓄意报复过他一次,第二天就左脚踩右脚一路滚到了警察局门口。

如果没什么必要,贝尔摩德当然也不想惹到对方。

何况她觉得可乐酒比组织里的其他人有趣一点,也不是谁都能把朗姆和琴酒一起气得大晚上睡不着觉的。

“不过这有什么用吗。”捣鼓了一会,飞鸟和也指着自己脸上的东西说,“一撕就下来了,现在的警察又不会动口不动手。”

贝尔摩德笑了笑:“所以本来也没想让你用这些东西。你不是因为那种理由才讨厌波本的吗?”

身体探过半个桌面,在飞鸟和也警惕的目光中,贝尔摩德站起身。

“honey,我和你可是同个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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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是个很神奇的人。

飞鸟和也盯着镜子里的长发版波本看了一会,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屁颠屁颠跑去找了琴酒。

琴酒戴着眼镜,本来安静地在写报告,一抬头就看见了恶心的东西。

贝尔摩德数了数,十分钟后可乐酒从房间里出来时湿漉漉的,显然是琴酒按着他把脸上的东西洗了。

贝尔摩德理所当然地收到了琴酒的警告。

但她本人不以为意,反而还和可乐酒达成了共识:“怎么样,可乐酒,现在你不会担心gin比起你更喜欢波本了吧。”

飞鸟和也报复完琴酒异常开心,他本来还在呸呸呸地吐肥皂泡,听见这话和贝尔摩德立即握了握手:“之前误会你了,贝尔摩德,你真是个好人。”

哈哈哈哈哈哈。

伏特加忘记了之前的耻辱,在一旁想笑不敢笑,肩膀都一抖一抖,整张脸都扭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了癫痫。

琴酒看着他们三个,觉得自己像在看三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