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他先开口。
乔殊:“什么?”
“来这。”
这里是谁的位置不知道?
路边有风吹起她的头发,她拨开弯到耳边,同时给一个招牌式的,没心没肺的微笑:“或许吧。”
“……”
车窗升上去。
郁则珩脚踩油门,黑色的车身只剩下一个影子。
唐宫外发生的一切里面的人并不知道,郁则珩离开不到十分钟,离开之前脸臭,回来后脸更臭,像是被骗几千万。
他们几个知道他跟乔殊的事,所以也没有敢多说什么。
但中间发生的小插曲很快过去,该玩该闹的,一个不少。
差不多到时间,陆宜跟林晋慎回家。
车开到小区后两人下车,步行回去,今晚的月亮格外圆,挂在夜空里,像一块新鲜烤出来的小饼干。
他们牵手,仰头看同一轮月亮。
有时候也不必说什么。
忽然就想到,几十年后,他们会不会也如现在一样,牵手,携手并进。
林晋慎紧握住她的手,像是力道轻一些,她的手就会从手里溜走一样,所以必须牢牢看住她。
他不会让郁则珩的事在自己身上上演。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婚。
陆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翻看手机日历说今天之所以这么圆,原来是十六啊,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话没说完,林晋慎从她的身后圈住他,双手绕至前方,握住她的手。
他低头,下颚抵着她的肩膀。
“怎么办,就想这样握着你不放。”嗓音低沉。
陆宜则反手握住他的,笃定道:“那就不要放好了。”
林晋慎:“好。”
—
酒店开房十五天后,陆宜用验孕棒验过,清清楚楚显示一条杠。
也就意味着那次做到昏天暗地,结果并没有中标。她想笑,洗过手后捂着额头,看着声势浩荡,其实什么也没留下。
这应该正常,她看过段子里说大学生中标率百分之百,备孕夫妻百分之一,越是在意越是很难中。
他们心态挺好,都没放在心上。
以后还长着呢。
只是一天清晨,陆宜躺在床上,对于被他亲醒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她还能赖床,便看他穿衣服,无意中提起这件事,他们最近没少做,一天一次,但她小腹依然平坦,没有小生命到来的迹象。
他们做过婚检,彼此都没问题。
所以那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
林晋慎在扣袖口扣子,闻言抬眉:“不急,还早。”
也许晚到会更好,而他们未来孩子也算懂事。
“我不急,只是好奇。”她拉过枕头抱着,慵懒地趴着,雪白后背上是深浅不一的痕迹,新的旧的交迭,她再不好意思穿露满背的礼服。
林晋慎将衬衣下摆放进西裤里,整个人身形比例如男模,隔着衬衣,隐约能感受到肌肉轮廓,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
陆宜望着,这段时间的频繁交流导致他不用脱,就已经知道衣服下的身体。
而且彼此都有那么点肌肤饥渴症的意思,不贴着,感受对方的温度,很难入睡。这样的发展让她都觉得有些病态,所以羞于向别人提起。
就只是他们夫妻之间的癖好。
再也回不去,碰个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