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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你也不乐意帮我啊?”
文贤贵有点吃惊,在文家这些人里头,就数石宽跟他走得近了,石宽都不帮他,那还有谁会帮啊?
石宽叹了口气,假装很伤心:
“哎!不是我不帮你哈,是我跟爹闹了点别扭,好些天没说话啦,你没瞅见我现在都不去大宅那边了吗?爹现在还生我气呢,我要去帮你问,那能问得出来吗?”
“这样啊?”
文贤贵挠了挠脑袋,觉得石宽说得挺对,因为确实有好些天没看到石宽去文家大宅了。护院队的那帮兄弟,也都是小申帮忙打理着。
石宽心里有点小得意,刚想再跟文贤贵说几句,就瞧见文贤莺从那堵墙後面走了进来。天气已经挺热的了,文贤莺又套上了蓝色的学生装,不过里面还加了件单衣。
文贤莺的脸阴沉沉的,这麽好的阳光都没让她开心起来,那脚步更是忧忧郁郁,轻飘无声。要不是正好对着院门的那堵墙,石宽都不知道她进来了呢。
看到石宽突然不吭声了,文贤贵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是文贤莺,好像又找到了救星,赶紧迎上去,笑嘻嘻地说:
“姐,你也来啦,正好,你帮我去问问爹,让他把枪还给我呗。”
文贤莺根本不理睬文贤贵,就好像文贤贵不存在似的,眼睛都不往旁边瞟一下,直直地走到石宽面前,在离他三五步远的地方停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文贤贵觉得文贤莺有点奇怪,但他只惦记着自己的枪,也没多想,又跟了过去,再次恳求道:
“姐,你听到我说话了没,帮我跟爹问问呗。”
文贤莺依然是没有搭理,只是看着石宽。眼睛里没有怒火,也没有怜悯,却像是有点无神。
石宽被看得心里直发毛,不过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文贤莺,文贤莺不吭声,他也闷着。
文贤贵连着叫了好几声,可这俩人就跟石头似的,没耳朵听不见,没嘴巴也不吱声。石宽帮不上忙,文贤莺又犯傻了。他可不想在这儿待着,把手伸到两人中间晃了晃,然後嘀嘀咕咕:
“你们俩这是咋了?是约好一起中邪了吗?要是真中邪了,就眨眨眼,我去叫李一眼来给你们吹一吹,你们不吭声,那我可就走了,在这儿怪瘮人的。”
文贤贵走後,石宽和文贤莺又对视了好一会儿,感觉眼睛都快累坏了,他也憋不住了,终於开口说道:
“你来我这儿干嘛?大山土妹他们都在前面开荒,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就不怕我把你扒光了睡呀?”
文贤莺嘴唇动了动,终於不再沉默,小声地说:
“你和慧姐结拜兄弟,分床睡啦?”
石宽不晓得文贤莺想干嘛?他只知道自己没什麽好瞒的了,什麽都不用瞒了,坏笑着说:
“是啊,不分床睡难道让我憋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