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挺冷的,牛公子也没多久想,把门关好,然後一头钻进後堂,那里有他和包圆圆睡觉的房间。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瞧见包圆圆从侧边走了回来,衣服也没扣好,只用一只手抓住拢在一起。
白天还听旁边魏老板的婆娘和别人嚼舌根,说对面鹅肉档秦老三的填房,偷偷摸摸地背着秦老三,和文家大宅的文老爷在土地庙后的破房子里搞破鞋。现在看到包圆圆这副模样,再联想到刚才那没关的门,牛公子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包圆圆的衣服,就往房间里拖。
“你刚才干什麽?快老实交代,不然我打死你。”
和牛公子结婚这麽久也来,牛公子从来没发过这麽大的脾气,搞得包圆圆都有点懵了,双手松开,结结巴巴的:
“我……我起夜呀,怎麽了?”
包圆圆不抓住衣服了,就更加的衣衫不整。看着里面撩人的小衣服,牛公子就更加的气,手指着包圆圆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骂:
“起夜,起夜要T衣服吗?你是不是T人了?”
“我没呀,哪天晚上不要起夜,你又不是不知道,脱衣服……这不是今晚太热了吗?你怎麽这麽说我?”
包圆圆说得不错,别看外面风呼呼的,可是房间里头却暖洋洋,不需时日,春天就要来了,今晚屋子里确实是比较暖,她睡觉时还穿上睡衣的,睡着睡着就感觉身子冒汗,索性把睡衣脱了去。
刚才起夜,她发现外面大堂灯已经熄了,知道没有人,便只是把衣服穿上,扣子也懒得扣,就去蹲尿盆了,想着在这後堂,也没有人会撞见。哪里直到被牛公子回来看到了,拿这个来冤枉她,她心里感到委屈极了。
牛公子自己可以在外面睡其他的女人,但是包圆圆要是和哪个男人有染,他心里可容不下。包圆圆现在这个样子,在他眼里看来,那都是装的,他把包圆圆又拽出外面大厅,指着那门骂道:
“我出去时是把门关上的,刚才回来,看到门户大开,你怎麽解释?”
“什麽解释啊?这门不是关的好好的吗?你今晚是怎麽了?”
包圆圆被牛公子扯着,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心里那叫一个憋屈,真想奋起反抗,可又没那个胆子。
门是自己关严实的,拿这说事,似乎也没什麽说服力,牛公子晃了晃脖子,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不过他还是不太信包圆圆真没什麽事儿,又把人给拽回了房间,二话不说就扯下了那裤子。
不过包圆圆的裤子里头乾乾净净的,什麽也没有,牛公子这下子可没了辙,不过心里头还是有点儿犯嘀咕。他把裤子往包圆圆身上一扔,吓唬道:
“别让我逮着什麽把柄,要是被我逮着了,有你好受的。”
包圆圆那个委屈哟,连裤子都顾不上穿,一头扑在枕头上,就“嘤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