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有好吃的能不去吗,那放学了我就自己走。”
罗竖是认定文贤莺遇到了什麽事,需要向他诉说,所以尽管只请他一个人去,他也答应了。
“这还差不多。”
文贤莺微笑着一甩手,轻盈的跑开了。
那石宽啊,一早上就被人叫醒,说文贤莺失踪了。他是知道文贤莺在哪里的,不能直说啊,只好带小芹去学校找,同时也看一下文贤莺的。
哪里知道刚到学校,才走上那土坡,就看到了文贤莺和罗竖两人,肩膀都快碰到肩膀的走路。
之前学单车,那还说是不可避免,现在走这麽近,又怎麽能让他看得下去,所以他声都不出,转身就走。
这个文贤莺,可能早就和罗竖好上了,昨晚拒绝他只是找个借口而已。
他和罗竖比,确实比不上。罗竖不论从长相,才识,还有身份来说,都比他胜上一筹。他感到沮丧极了,回到了家里,还没得吃早餐,就让土妹帮暖上一壶酒。
一大早就要喝酒,这可不寻常啊。土妹不过是一个下人,哪里敢问,只好去帮暖了。
吃早餐的时,见石宽一粒花生米一口酒。有时都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慧姐就嘲笑他:
“真丑,快变成老头了。”
“你知道个屁,快去上你的破课。”
石宽晃着脑袋,没有好气的骂着。
从认识石宽到现在,慧姐还没有被骂过,也是生气起来。她把碗往石宽面前一推,就站了起来撅着嘴说:
“哼!不吃了,秀英我们去学校。”
<ad pos="middle"></ad> 不吃就不吃,石宽也不劝,还灌了一大口酒。
晚上放学了,文贤莺先回来,罗竖後面才到。进了文家大宅,他没有先去文贤莺家,而是来到了石宽那里。
文贤莺单独请他吃饭,他是不会去的。平时见文贤莺和石宽的关系也不错,所以便想约石宽做伴去。
到了石宽家里,在客厅门口,罗竖就叫了起来:
“石宽,石宽,在家吗?”
“在,像头猪一样躺着呢,吐了一大堆,地上印了一圈,哈哈哈……”
回答的是慧姐,她放学了回来,听下人们说石宽喝得醉醺醺的,躺在床上睡觉,她就跑进去看。当然石宽吐的东西已经被大山用灶灰掩盖,也已经清理乾净了,只是地上还能看到那一圈痕迹。她觉得好笑极了,听见罗竖在外面叫,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出来。
罗竖不知道怎麽回事啊,还疑惑的问:
“吐了?生病了啊?”
土妹在一旁帮小声的答道:
“哪是生什麽病啊,一个人喝闷酒,喝了大半天,我都帮他暖了四次,不醉才怪。”
“他喝酒醉有没有发癫?会不会又唱又跳?”
慧姐可不管石宽怎麽样,满脑子想着好玩的事。在她印象里,喝酒醉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她最爱看那种喝酒醉的走路东倒西歪,嘴里还唱着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