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嘉三年的!”
魏忠贤听着秦遥的话作沉思状。
他这样子反倒是让秦遥好奇了。
“怎麽?有问题?”
魏忠贤讪笑道。
“那倒没有!就是老奴书看的不多,这个西汉的年号吧……”
弄半年魏忠贤是不知道啊。
秦遥也算是服了他了。
“赵飞燕进宫的那一年!”
说不定还没进宫呢,还在阳阿公主府学舞。
也说不定是进了宫的。
也没个具体的时间。
……
也就在秦遥和魏忠贤说着这个的时候。
西汉!
阳阿公主府内,一道曼妙的身姿身形一顿。
而後望着头顶的星空不由的出神,这星空光洁,除却星星点点乾净的就像是镜面一般。
那柔嫩的嘴唇轻颤。
“景区?”
她正出神呢,就听有人喊道。
“宜主,公主差人过来,让我们练舞!”
赵飞燕回过神来,提起裙摆边走边道。
“就来!”
声音清脆的如同黄鹂鸟一般。
西汉的赵飞燕听从差遣如往常一般,什麽都没表现出来。
这宋初,可不如历史上一般的光景。
得知一鞭子还能二连。
回来了之後赵匡胤就蠢蠢欲动。
那晋王赵光义被吊在房梁上,赵匡胤边打边哀叹。
“三弟,哥哥也不是要打你!打你也不是为出气。二哥只是恨铁不成钢,希望你能理解!”
晋王赵光义嗷一嗓子。
一边哭嚎一边道。
“二哥是为我好,我理解,理解……”
晋王赵光义不敢不理解啊。
他不理解就挨的狠一点。
然而昨天他这麽说,赵匡胤还能下手轻一点。
但今日不同往日。
想到还有人隐隐有感。
赵匡胤兴奋了。
就下手更狠了!
‘啪’!
‘啪啪啪啪啪’!
“理解你还不给朕好好练!”
“嗷嗷嗷嗷……二哥,我练,我练!!”
又过几年的北宋。
赵光义在床榻上翻来覆去。
终於一骨碌坐了起来。
恼怒道。
“嘿呀,真是遭了瘟了,为何又来?又是这种一压一压的感觉,来人呐,叫太医……”
赵光义话刚说完,又恼火道。
“罢了,太医也没用,看不出来个所以然!我还是明天去景区问秦总吧。”
赵光义嘟嘟囔囔。
“奇了怪了,一压一压的就算了,为何朕总想着驾驴车呢?总有一种被督促的感觉,明明都驾了一天了……算了,来人,将小绿爱卿牵来!朕要好好练练!”
“嗤!”
被牵来的赵小绿不满的打了一个响鼻。
它都上了一天班了。
累的跟头驴犊子似的。
这上班之前还热驴就算了,下了班还加练?
眼见赵光义上车,赵小绿回头看了好几眼。
驴眼略带不善!
颇有一种加了班的怨念。
赵光义感受到了赵小绿目光,上车的动作不由的一顿。
就道。
“你看你爹呢你看!”
听着赵光义的话。
跟前伺候着的宦官,赶紧转过去了脑袋。
赵光义练了好几圈,才感觉神清气爽。
总算是舒坦了。
他倒是舒服了。
但这还没休息多久,景区又一次到了上班的时间。
早早的,秦遥带着魏忠贤第一时间站在了落脚点,等着赵飞燕的到来。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