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此意。”
岩夫人冷哼一声透着不屑的道:“你不必过多解释,你安夫人目空一切,非我墨家可比,但凡要不是非要我墨家不可,你是不会愿意寻我们的。既如此,安夫人不妨直说,免得你我双方看着各自,两看两相厌,浪费你我的时间。”
不用看其他人,不吱声代表的正是默认。墨家的人素来相对其他各家是要团结的,更何况在安夫人跟前的三人,两个是夫妻,一个是墨家钜子的得力助手。
“好,我只问一句,你们想要泰永长公主生亦或死。”安夫人问。言中之意让他们都不由正色,谁能想刘挽死?
“如果夫人愿意好好聊,我们可以好好的聊。”岩夫人纵然心里受到的震惊不轻,依然提醒安夫人,要么她好好说话,要么别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好。”安夫人来,本为同他们商量,聊定是要聊的,聊到最后的结果,未可知。
一睁眼又是三天后的刘挽发出一阵哀嚎声,可把卫子夫他们都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跑到刘挽的榻边追问:“怎么了?”
刘挽头依然晕,那不妨碍她拉住卫子夫的手诉苦,“娘,以后我怎么办,连一滴酒都不能碰。”
本来担心刘挽的人听到刘挽的话都忍不住笑出声,卫子夫抚过刘挽的头道:“不妨事,以后要是谁敢逼你喝酒,让你父皇教训他。”
人类的悲喜是不能相通的。
刘挽倒是不至于喜欢喝酒,喜欢和能不能喝是两回事,两回事呢。刘挽想到沾酒即醉的自己,又是觉得前途无亮了!
“莫恼莫恼 。你只要好好的,别说不过是不能喝酒而已,你哪怕什么都不会,娘都高兴。”卫子夫抱住刘挽安慰,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嗯,那也对,刘挽靠在卫子夫的怀里,“我脑袋疼,娘给我揉揉。”
卫子夫哪里舍得说一个不字,答应着用手轻轻的按按刘挽的头。
“二姐那么大还撒娇。”刘嘉庆幸刘挽安好之余,对刘挽毫无压力的撒娇,表示嫌弃。
“我再大,在父皇和娘的面前照样是孩子,当孩子的在父母的面前怎么撒娇都对。你总想长大了不该跟父母撒娇才是最大的问题。”刘挽回答之余冲刘嘉昂昂下巴,示意她多学着点,在父母面前有必要装大人吗?
她才不要!
刘挽没有任何压力的靠在卫子夫的怀里,单这一份洒脱自在,少有人能做到。
刘据都没能忍住的感慨道:“二姐自在又洒脱,真好。”
“你也可以。”刘挽回一句。人活一辈子,做好必须要做的事,该享受的时候得享受,少些负担,多几分自在,有何不可。
刘据摇头,他不行,他此时只觉得自己肩负得甚多,不敢有半点松懈。
“我总觉得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刘挽被卫子夫揉得舒服,对于刘据的反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刘据羡慕刘挽这样的活法他可以学,刘挽帮不上忙。倒是刘挽觉得她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脑袋有些晕,刘挽拧起眉头想啊想。
“今天初七。昨天初六父皇和朝臣上朝,第一件事是让张汤前往河东平阳查查当地良田被占一事。”刘嘉非常乖觉的把前朝事情告诉刘挽,刘挽眨眨眼睛道:“早有预料,不算事儿。到底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