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同样的结局?刘挽想了一年,最终决定回到长安,她在朔方布不了那么大的局,尤其不能无视的一人-刘据,他更是能够改变结局的关键存在。
“你是遇上难事了?为何突然瘦得这般厉害?我看你每日吃得不少,总不见长肉。”卫长公主夸着刘挽却发现刘挽不见笑意,一路走向刘挽的房间,刘挽似在沉思,卫长公主难免担心。
但凡看到刘挽的模样,握着刘挽的手都硌手,很难让人不担心刘挽是不是出什么事。
“没事,我有一桩大事要谋划,有些愁不假,现在落子了,往后不会了。”要布一个能保卫家几十年的局,刘挽是连细微处都得想到,甚至或许连自己都得利用到极致。
卫长公主是担心的,刘挽瘦得太过了,可是刘挽又好像比之从前更锐气,更坚定了。一时之间卫长公主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大汉蒸蒸日上,刘彻观盛世之壮,对外战争有卫青和霍去病接连告捷,纵然有人小小失利,于大局无碍。在内,国库纵然没钱,刘挽能挣钱。不缺钱的皇帝,小日子过得越发滋润。
皇帝高兴,宫里上下随着除夕夜近,谁又不是喜气洋洋的。宫人们忙得不可开交,连同卫长公主都被卫子夫捉去帮忙,独独刘挽被卫子夫打发了去,用卫子夫的话来说,在外头刘挽忙得昏头转向,够辛苦了,回来且松一松,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刘挽忙活。
话是这样说,卫子夫能不知道刘挽纵然回了长安,依然不得闲,查账得查,送礼得送,诸子百家,一家家该备的何礼,卫子夫偶然看到那些礼单,怕是比她备给朝中家眷的都要复杂得多。
刘挽也不争,卫子夫当了这些年的皇后,宫中在她的掌控之下,加之刘彻对卫子夫纵然不像从前一般宠爱有加,也敬之重之,无人胆敢怠慢。
刘挽回宫之后,宫中的风向更是一转,不管是知道亦或者不知道的,都得华刻三令五申,在刘挽的面前,客客气气的,别闹事,别挑事,否则有何下场都不为过。
到最后,宫中不识刘挽的人都以为刘挽是一个多凶残的长公主,得幸见过刘挽的人才反应过来,这位长公主十分可亲,哪里有一丁点值得人害怕的样子?
话是那样说,有人得补充一句,几位长公主的性子都像皇后,哪怕是陛下亲口承认最像他的泰永长公主,也是个脾气相当好的。但有一样,泰永长公主最重规矩,最不喜的恰恰是别人不拿规矩当回事。只要无人挑衅,泰永长公主不会为难宫人。故,宫里的规矩要记住,万万不能在长公主的面前失礼。
刘挽作为一个终于把礼送完,算是暂时无事可做的人,一眼瞥过同样闲的刘据,不二话的把人拉走,到花园松筋骨去。
既然生出爱玩之心的刘挽,那是变着花样儿的玩儿。
“这是何物?”刘据被刘挽塞了个小玩意,上面五颜六色的毛是鸡毛?
“毽子。”刘挽手里也拿了一个,话音落下已经抛起,毽子落下,刘挽伸脚踢起,一下一下的在空中,刘挽踢得相当的好,引得路过的宫人都不禁停下脚步张望,不知那是何物。
“鹿竹,来陪我玩。”刘挽一个人玩难免少几分乐趣,喊上人一道来,鹿竹嫌弃的道:“不要,小孩子才玩。”
刘挽瞥了她一眼,鹿竹摇头,再摇头,拒绝的意思相当坚定。
行,强扭的瓜不甜,刘挽的视线落在拿着毽子不动的刘据身上,“玩吧,今天连接十个不落地算你表现不错。”
刘据瞧着刘挽踢得似乎挺容易,不怎么费劲儿,事实上呢,眼睛看到了,身体想学,腿想动,更想踢中,怎么感觉那么难?
“慢慢学,莫急。”刘挽看到刘据那手和脚连同身体都不听使唤的表现,虽然无奈,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慢慢的学,慢慢的练。练眼睛,练腿,练反应,总能练好的。
“整个汉宫大概只有你最得闲。”一道清脆带着愉悦的声音传来,刘挽心情那叫一个大好,“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