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爽快的给到刘挽,纵然他没有,他也会为刘挽寻来。
因此,霍去病对卫青的控诉单纯那么一说,并没有觉得卫青哄着刘挽,处处待刘挽好,反而对他十分严厉有何不可。
“快,让人备吃食,这一路上吃得不怎么好,我都难受了。”霍去病笑眯眯接过刘挽的话,让刘挽赶紧在前带路,他们回去吃好住好。
刘挽和霍去病都不是那矫情的人,长平侯内除了正院,刘挽住在一处侧院,霍去病来了同刘挽比邻而居,长平侯内的人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可一看刘挽身边伺候的人没有一个有意见,都是一副天经地义的态度,默默的把心里认为的那一点不妥都咽回去。
吃好喝好,表兄妹各回各院睡下,早上倒是不约而同的起身练武,好吧,大家都是养成习惯的人,好些日子没有一起做早课了,难得的一道比比箭法,再过过拳脚功夫。
长平侯府的人先前早已习惯刘挽每日坚持不懈的练功,如今看到霍去病和刘挽斗得有来有回,箭法如神,比起卫青有过之而无不及,都不由为之惊叹。
“让华柬带表哥四下转转,马场不妨作为表哥第一处去的地方。另外是我训练兵马的地方,表哥去瞧瞧能不能用,不能用你自己再找。”刘挽在练完早课后,同霍去病吃早膳的功夫大致说了一些情况,华柬在一旁一副听命照做的态度。
霍去病相当满意,还得是刘挽,知道他最想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行,我忙我的,你忙你的。”霍去病完全没有意见,朔方城作为一个中转地,这里土地肥沃,要说不懂在这儿建起一个马场,把匈奴的好马养起来,大汉上下都得是蠢货。
刘彻不蠢,卫青不蠢,刘挽更不蠢。
马场所在,别的人或许并不清楚,刘挽接手朔方城以来,做的第一件事何尝不是想法子把马场扩大,养殖更多的好马。
霍去病吃饱喝足即跟着华柬出门,刘挽迅速的阅览堆积大半年的公文,她跟刘彻不一样,她交代朔方城的所有官员,能用一句话说完的事别给她来上两句话。纵然是堆积成山的公文,有官员总结的小纸条,一是说明事委,二是写上解决的办法。
因此,大半年的公文刘挽用一个时辰全看完了。有疑惑的刘挽放到一旁,对她亲自提拔起来的人,刘挽现在看下来相对满意。
等到下响朔方城的官员纷纷来到刘挽的跟前,在看到刘挽书房案几上的公文时,松一口气之余也提起心,应该,可能不会有问题的对吧。
“这大半年你们做得不错,我会记下你们的功劳。”刘挽一看人到齐,必须得肯定他们的付出,很是以为他们这些日子事情办得非常好。
众人听得面露喜色,好的呢,得到刘挽的肯定,不枉他们劳心劳力。
“不过,我不在的日子里,斗殴的次数在增加,而且是两族人民斗得越来越多,你们可以告诉我其中原因吗?”刘挽走出来,手落在最左边的公文上,厚厚的一叠都是大半年来朔方城发生的打架斗殴事件。
然而,众人的视线落在一位三十来岁的人身上,那一位看着面软,被众人注视,不由低下头,小声道:“言语不通,习俗不同,难免争议,匈奴人皆好战,一时拦不住。”
刘挽道:“你一味偏袒我们大汉的子民,只罚匈奴人,你说我为何定下规矩,凡打架斗殴者,无论因何而起,皆罚苦力?我在此,一视同仁,打架斗殴者并不多,而因你处置不公,半年多的时间,双方矛盾反而加剧,怎么?我说过,入朔方城内,不管从前身份,皆为我大汉子民,你不懂何意?”
此话落下,这位抬起头辩驳道:“长公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