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须得给他们一定的压力,免得他们以为信写过去就行。
匈奴人要是不来, 刘挽第一个要解决的正是他们两个。
“长公主, 匈奴人不蠢。”中年听着额头忍不住直冒冷汗, 赶紧同刘挽申诉。
“对, 他们不蠢, 你们先前能让匈奴人为你们所用,如今你告诉我没办法让他们来朔方城,他们不蠢,你们变蠢了?”刘挽一张嘴,说得人想死的心都有。
眼前的两个人能承认他们变蠢了吗?
他们宁可相信在他们面前的刘挽比他们聪明,断不能接受他们变蠢。
“说到底不过是用心或者不用心罢了。你们可以选择不作为,对我来说不作为的人等于没有用......”刘挽必须表明态度,她是好忽悠,好骗的主儿吗?
“长公主放心,他们明天一定会来,一定会来。您手里有盐对吧,让人带上一点他们最缺的盐,告诉他们您带来不少的盐,要是他们不来,盐分完自然没有他们的份儿,他们一定会来,一定一定的会来。”一听刘挽的话,都不等刘挽说完,一旁的中年非常自觉的接过话,只是要把匈奴引诱到朔方城罢了,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刘挽都不用担心。
刘挽低眉扫过人问:“不难对吧?”
真要吐出一个难字,刘挽能要他们的小命,他们敢说一个难吗?
“不难,不难。”此时的中年终于体会到何所谓笑得比哭都难看。然而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看那边的尸体,瞧瞧刘挽身上的血迹,不会有人觉得刘挽不敢杀人。
真是不知道刘彻怎么养的,他不操心养出一个如此能干的女儿,将来阴盛阳衰,儿子没用吗?
中年落笔迅速,心里腹诽不止。可惜,刘挽压根不受影响,盯着对方把信写好,恭敬与刘挽奉上,刘挽迅速扫完,不曾错过他的落款,无宜。无义才对。
刘挽对信中的内容没有问题,反正如果人不来,或者来的人不对,第一个死的定是眼前的两个,她相信不想死的人知道该怎么办。
“烦请长公主取些盐来,否则只怕对方不相信。”中年讨好的冲刘挽一笑,盼着刘挽配合。
不用刘挽吩咐,一旁早有人取了盐来等在一旁,刘挽将信递回去,无宜赶紧接过用纸沾上盐水,又迅速吹干,再将信交给刘挽。
“信,你自己送出去,反正你在这儿,谁要是有本事破了大汉军队守卫的朔方城把你救出去,算你命大。”刘挽没有要接信的意思,想必无宜和匈奴人传信,一定有他们的渠道,在刘挽看来,由着妖魔乱舞,她只要在一边看着够了。
无宜面上一僵,有心想说不太方便,刘挽道:“你猜你们好不容易拉拢到的将军,他此刻会跟我舅舅说些什么?比起你们,他戴罪立功的可能性有多大?你们要是没了用。”
稍停的刘挽,眼中尽是嗜杀的冷意,任是谁看着眼前的刘挽心里能不犯嘀咕,不害怕。
“不,我立刻去安排,马上去,绝不劳长公主操心。”不二话,无宜立刻要去安排人送信,鹿竹自觉的跟上,但凡情况不对,立刻把人解决。
这回只剩下一个喊过救命,但同样不发一言的人,刘挽看在眼里问:“你的价值呢?”
“我,我能供出大汉朝内所有和匈奴私下往来的人,包括各地的诸侯。”这一位看起来有些羸弱,但一开口直接说到刘挽的心坎上。
诸侯,诸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