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挽走得潇洒, 连丁点犹豫都没有。
她没忘让人送信往月阁去, 今天她的事情太多, 怕是去不了月阁了。
本着顺路的原则, 刘挽又去了馆陶大长公主府上。
陈须和陈蟜在看到刘挽头上缠着的布,真有一种给刘挽跪下的冲动。好在两兄弟很快反应过来。不不不, 别误会, 千万不要误会了, 刘挽绝不是上头闹事的。
刘挽额头上是有伤, 那包扎着伤口呢。
但是,但是,陈蟜确实没能忍住的道:“公主殿下有伤在身,何不在宫中好好将养, 凡事不必急于一时对吧。”
试探的给刘挽出主意, 心里也不禁犯起嘀咕。刘彻这个当爹的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把受伤的女儿随便的放出去?真是心够大。
“非常急于一时。”刘挽好不容易准备给几位姑姑和姑祖母寻些事儿干,那不得麻利的准备起来?
行吧,他们两个就是随口说一句,刘挽听不听,怎么做, 他们管不着。
好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馆陶大长公主已然出来, 一眼瞥过刘挽额头上的伤道:“何事急得你连养伤的时间都没有?”
刘挽略感觉汗颜的道:“是我坐不住。”
对喽, 她这点伤还好, 伤得看起来可怕, 实则不然。
馆陶大长公主挑挑眉道:“你够狠。”
这话听起来有几分赞许的意思,刘挽无奈道:“被逼入穷巷,岂有束手就擒的道理。”
“像我们刘家的种。”馆陶大长公主是看着这样的刘挽,越看越是喜欢得紧。
真,怎么看怎么觉得刘挽像他们老刘家的人。
刘挽抹了一把冷汗道:“此番来寻姑祖母,是想问问姑祖母对这样一件事有没有兴趣。”
试探的语气,完全就是提出意见,等着馆陶大长公主决定。
“说来听听。”馆陶大长公主对刘挽的感官怎么说呢,欣赏,喜欢,却也戒备。卫家有这样一个公主,那是完全不逊于养了一个皇子。
尤其刘挽做的事一桩接一桩,都对大汉有利。因为她是公主的身份,注定她绝不会为刘彻所忌惮,也因为她是刘彻的女儿,很多刘彻不放心让别人来做的事,都可以交给刘挽去做。谁让刘挽有这个能力。
能力!
是的,馆陶大长公主很是认为在她眼前的刘挽将来一定会比她们任何一个刘家的女人都要出色。她不过是想影响皇帝,得些利,为人所忌惮罢了。刘挽要的,至今馆陶大长公主都看不明白。但也正因如此,馆陶大长公主很确定,刘挽的成就会在她们之上。
“昨日偶尔听人提起,世间颇多无家可归的老弱妇孺。故,我向父皇请朝廷以立安容处,专门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弱妇孺。”刘挽都得到刘彻同意的事,她岂能不请馆陶大长公主出面?
馆陶大长公主闻言觉得刘挽倒是有善心,转想一想又觉得不该和自己扯上关系,反问:“此事你想做尽可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馆陶大长公主并不算一个心善的人,想的是刘挽要置安容处,怎么会来寻她帮忙,她并无意行所谓的善举。
刘挽也不绕弯子道:“朝廷设立安容处,一应资金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