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介平民,叫人看见了,怕是小命不保。
“诸位值得。”刘挽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实际上开始也好,过程也罢,都是他们辛苦钻研,如今这一张白纸,白得如同雪一般,分外的美丽。
刘挽立刻道:“诸位立此大功,却不该止于此。这纸是有了,书写的笔,墨,如何才不会让字在纸上晕开,又怎么能不一道研究。”
是的,造纸术成了,一系列的配套都得跟上。
“对对对,公主提醒得极是,我们得继续。”一干人拍着脑门分外认同刘挽的话,他们确实不应该高兴得太早,毕竟只才做出一样。
“纸?”有人注意到刘挽唤的字。
“对,纸。”刘挽肯定的解释,毕竟《说文解字》里可是早有明确的答案,引用之,再恰当不过,“纸,絮也,一曰苫也。按潎絮一苫也。造纸昉于漂絮以苫荐而成之。意用树肤麻头及敝巾鱼网为之。今亦用竹质木皮,其细者,有致密竹帘荐焉。”
众人一听这解释,细细一品他们的制作过程,纷纷点头道:“不错不错,这个名字再贴切不过。”
行,纸的名字就此定下,一干人急忙赶紧再去研究那笔啊,墨啊。什么样的笔好书写,什么样的墨不会晕开,都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刘挽,刘挽已然领着刚得的纸迅速赶回皇宫。
啊啊啊,有了纸,她终于有钱可以练女兵了。
从六岁等到现在,一年多,丝绸的营利完全不可能支撑起刘挽练兵,刘挽是念着练兵,想着练兵,最终依然不得不因为经济的原因搁置。
纸一出来就不一样了。不把全大汉的有钱人都刮上一层皮,刘挽绝对不会把技术放出去。
“父皇,父皇。”刘挽心里乐开了花,也必须先去见刘彻。进门的时候并没有错过门口的人,却是迅速的进去,全当了看不见。
纸倒不是才做出来,刘挽是亲眼见证了墨家的人从厚厚的一层纸,一点一点的改进,一点一点的变薄,纸质也是在不断的变化,直到今天,这样一张白纸终于可以让她拿出来给刘彻过目了,敢问刘彻能不动心?
刘彻知晓刘挽最近不知又在忙活着什么,听她远远的叫唤,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想她刚出宫回来,即问:“怎么,又得了什么好东西了?”
“父皇快看。”刘挽立刻将怀里的白纸递到刘彻的手里,刘彻看得一愣,取起一张仔细的查看,不忘询问,“这是何物?”
“孩儿给它取名为纸,纸,造纸昉于漂絮以苫荐而成之,意用树肤麻头及敝巾鱼网为之。今亦用竹质木皮,其细者,有致密竹帘荐焉。故取此名。”刘挽为刘彻解释,瞧刘彻没有反应过来,刘挽立刻将纸放到案上,随后马上执起笔在上面书写。
这一刻,刘彻惊了!
从小到大,刘挽还从来没有在刘彻的脸上看到震惊的表情,这一刻,刘彻已然完全傻眼了,想来也是没有想到,有生之年他可以见到如此神奇的一幕。
薄如蝉翼的一张东西,却可以书写成文,想想那一份竹简多重,想想一张纸多重。
“泰永。”刘彻如何也控制不住的唤了刘挽一声。刘挽兴奋的道:“父皇,此物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