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份像,王娡在刘彻那儿踢到铁板, 没法儿对刘彻动手, 她可不就对刘挽下手了!
罚刘挽, 训刘挽, 无非想让刘挽认一个错,以后能够乖乖听她的话, 不会做出什么让她不喜欢的事。
可惜, 不管王娡怎么罚, 刘挽都乖乖受着, 从来没有反驳半句,也并未有丝毫的不满。
落在王娡的眼里那分明是刘挽无声的反抗,你罚,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反正我认准了就是不改。可不把王娡气得够呛!
刘彻也懂王娡的心思, 然而让刘彻最欣赏莫过于刘挽的坚持。
凡事若遇上一点难度便退却,刘彻会瞧不上那样的人,唯有坚持下来,不放弃的人才有可能成功。
所以,刘彻看清刘挽也是一个不言放弃的人,越发看重, 也才会出手。
王娡面露尴尬, 她的那点心思一但说破, 颜面尽失的必然是她。
当人祖母的人, 对付不了儿子, 没办法让儿子听话,竟然把气撒在刘挽这个孩子身上,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她?
哪怕在刘彻面前,王娡如此行事,刘彻都能表露出心中不满,王娡她敢承认?
“你是这样想我的?”因此,王娡能承认这样的事吗?必须不能!
刘彻缓缓张口道:“母亲的盘算朕心里有数。您想要舅舅家好,却不思如何让朕这个儿子好,泰永这个孙女好。”
是的,刘彻并不掩饰对王娡生出的不满,如果不是因为王娡某些行为做得太过,刘彻并不想当着自家人的面让王娡没脸。
偏偏王娡越来越折腾,也越发触及刘彻的底线。把主意打到刘挽身上这一条,王娡哪怕说破天了去,也断然不可能得到刘彻的支持。
“准确的说应该是,如今的母亲念着舅舅,念着姐姐,却只想从朕的手里夺去权利。在母亲心里,朕应该早就算是敌人了对吧。一个让母亲极其不满的敌人。”刘彻用着最平静的话,指出自己现在在王娡心中的份量,一切都不是刘彻愿意选择的。
“你在说什么。”王娡神情有些慌张,却依然矢口否认,她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
刘彻不慌不忙的道:“朕说的句句属实不是吗?修成君,朕对她如何母亲知道。可暗地里您和她盘算了什么,难道以为朕不知?”
突然把话题扯到一旁年纪最长,略显得小家子气儿的金俗身上,一众人都好奇极了到底刘彻所指,王娡和金俗算计了什么,能让刘彻提及时毫不掩饰心中不满。
金俗突然被那么多人打量,神色间流露出慌乱,不由的躲到王娡身后,伸手捉着王娡的衣袖,希望王娡出来挡住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她不安之极。
“好,为了不把泰永许配给你舅舅家,你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王娡眼看无法达到目的,再怎么强迫怕是也无用,既如此,不如倒打一耙。
刘彻冷哼一声问:“母后如果打算和朕对质,朕也可以。”
王娡越发恼羞成怒道:“滚!”
哎哟,刘挽听着爽呆了,至于那么一个滚字,额,好想问问包含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