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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

庄氏:“……”

如果只是次子锐哥儿回来,她自然高兴。

长子跟次子都是她的心头肉,她一碗水端平,两个都疼爱。

但如今长子当了个乡野屠户家的赘婿就罢了,娘子还是个脸皮厚比城墙,动辄就上演全武行的泼妇,偏自己还拿她半点办法都没。

她如今可是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次子身上,发狠要给他说个温柔贤惠的高门淑女为妻,好叫姜椿瞧瞧怎样在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里头当儿媳妇。

结果她听到了啥?

二奶奶?

哪来的二奶奶?

可别告诉她,锐哥儿也跟他哥一样,当了哪家小门小户的赘婿!

那她就死给他看!

片刻后,身材高大健壮,皮肤呈健康小麦色的宋时锐,就牵着一个脸蛋清秀、身材娇小玲珑的年轻女子走进来。

这年轻女子,显然就是原著里头的女主——钟文谨。

宋时锐进门后,就拉着钟文谨跪到庄氏的面前,用带着哭腔的低沉声音说道:“不孝子宋时锐携娘子钟文谨拜见母亲。”

被发卖两年,加上先前被抓走关进天牢的半年,庄氏已经足有两年半的时间没见过次子了。

但她这会子却没心思关心次子胖了还是瘦了,黑了还是白了,半道逃跑有没有受什么伤,以及在外头流浪有没有受什么苦之类的。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注到了次子身旁那个梳妇人发髻的年轻女子身上。

这女子跟姜椿年纪相仿,鹅蛋脸、杏眼、琼鼻以及樱桃嘴,肤色白皙如雪,瞧着倒不像是成日在田间地头劳作的村女。

加上气质沉静,见着自己这个婆婆也没有胆怯跟唯唯诺诺,倒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小娘子,且还是见过不少大世面的那种。

庄氏的不喜不觉中去了几分。

但又见这叫钟文谨的女子头上只戴了只光秃秃的银簪,耳朵上连耳坠子都没有,就这么空着两只耳朵眼。

手上跟身上更是半点首饰都没有。

寒酸成这样,要么家里是曾经富过后来没落的破落户,要么就是跟姜椿一样出身乡野,没甚家底。

如果是后者的话……

庄氏顿时变得粗重起来,心肝砰砰砰直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次子媳妇必定不可能也是乡野村女!

庄氏连深想都不敢深想,忙不迭甩开这个心思。

但还是忍不住想,钟文谨这家境竟连姜椿都不如。

姜椿跟着桉哥儿回府的时候,可是带了好几车的行李,俩人身上还穿着绸缎衣裳呢。

甚至还有余力将二房的音姐儿赎出来,并且养在家里足足一年。

虽然这其中大部分银钱都是桉哥儿赚来的,但也跟姜椿擅算计跟会过日子脱不开干系。

想到这里,她嫌弃地瞪了次子一眼。

同样都是当人相公的,次子走的还是武官路子,无论是身子骨还是武艺,都比重伤后险些殒命的长子强不少,怎地长子都能赚到银钱,他就赚不到?

庄氏冷哼一声,没好气道:“别跪在这里碍眼了,站起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