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疼得她龇牙咧嘴,就忽略了其他的异样。
晚上换亵裤时,才发现上头有血,还以为是葵水提前来了,也就没当一回事儿。
次日葵水又没了,她跑去询问姜兆年娘子齐氏,齐氏询问了一番她的情况,得知她来葵水前用冷水沐浴过,把她骂了一顿。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照姜椿看来,那血显然不是葵水,而是不小心撕裂后的落红。
她犯愁该怎么跟宋时桉这个古代男子解释。
别说古代男子了,就连现代男人,也有不少愚昧无知,以流不流血来判断女方是不是处的。
多少女孩子因为这个怒而分手?
结果还没等她斟酌好说辞呢,宋时桉就先替她寻好了说辞,还如此合情合理……
真不愧是她亲笔写出来的各方面都完美的美强惨男配,瞧人家这知识储备这思想观念,简直领先时代。
她莞尔一笑:“我倒不是天生没有落红的那些女子里头的一个。”
宋时桉闻言顿时提起了一颗心。
然后姜椿就把抓猪反被猪拱,摔个劈叉造成撕裂,然后失了落红的事故说与他知道。
宋时桉:“……”
他听完后,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没有奸夫就好,没有奸夫就好。
虽然真有奸夫,那也是原主造的孽,不与她这个后来人相干,他对她的心意也不会更改。
但谁想留下这样的遗憾呢?
他想完全拥有她,就像她也想完全拥有自己一样。
不希望两人之间挤进来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
至于上辈子的姜椿,早在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姜椿动心的那一刻,他就彻底放下了对她的仇恨。
人都已经消失了,仇恨她只会让她得意,让她觉得这世上还有人在意她。
让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彻底消失在这世上,再没人记得有她这个人存在过,才是对她最大的报应。
他伸手将她楼进怀里,柔声哄道:“好啦,害你的那头猪早就被你宰杀,开膛破肚掏心挖肺,肉也被你卖了换成银钱了,咱就不跟它计较了。”
姜椿抬眼看他,挑眉问道:“这样离谱的巧合,说出去只怕也没几个人会信,你竟然相信?”
宋时桉哼笑一声:“他们不信是他们愚昧,我若是那等无知俗人,你还能瞧上我?”
“能啊。”姜椿伸手在他脸蛋上模了一把,笑嘻嘻道:“夫君脸蛋这样绝色,就算是个愚昧无知的大俗人,我也照样能瞧上你。”
傻乎乎的笨蛋美人不也挺可爱的?
宋时桉:“……”
个小色胚子,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他将她往身前楼了楼,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那里还疼不疼?”
说到这个姜椿就来气,伸手在他胸堂轻捶了一拳头,气呼呼道:“你个混蛋,昨夜我哭着求你停下来,结果你都不肯,弄起来就没完没了,我小命都差点没了半条。
哼,你个大坏蛋,我再也跟你敦伦了!”
疼倒是不疼,就是酸涨得有点厉害。
宋时桉勾了勾唇,垂眼看她,笑道:“真不跟我敦伦了?”
姜椿对了对手指,有些犹豫,真不敦伦的话,吃亏得是他还是自己还两说呢。
片刻后,她哼唧道:“起码三日内不跟你敦伦了。”
宋时桉失笑:“才三日不跟我敦伦啊?看来娘子也没那么气我嘛。”
姜椿白他一眼,冷冷威胁道:“下回我说停你就得停,不然可就不是三日了,得七日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