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的肩膀,坐到他的腿上。

“好,我不哭,”两仪绘川深呼吸一口气,为自己的行为解释说明,“我过得很好,有凭借自己的力量赚到的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仅可以玩游戏还可以雇一堆人陪我一起做游戏。只有一点不好,见不到你……”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两仪绘川又鼻头发酸,眼眶发热。但这回她懂得自助,直接低头吻下去。

轻浮就轻浮吧。

至少,让梦成为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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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凌晨响得急切,降谷零昏昏沉沉地醒来,摘下眼罩,从床头柜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贝尔摩德刚刚发来了黑衣组织BOSS的新住址,甚至用麻醉剂让BOSS暂时睡着,降谷先生,这是个好机会啊!”

“……她怎么说?”

“她说,派几个人过来把BOSS连着他身上的仪器抬走就好。”

降谷零艰难地让大脑从先前奇幻而美好的梦境中清醒。

琴酒经常骂卧底是老鼠,但真老鼠还得看组织BOSS。它真的很会藏,一溜烟就跑没影。要不是组织BOSS身上有大量组织秘密信息,直接用炸弹炸也不是官方机构该有的办案态度,直接按照两仪的思路对BOSS导弹洗地,就真的会成为备选方案。

公安现在还在努力抓BOSS,抓住它也只是时间问题。询问它的佣人可以得知,它百病缠身,身形崎岖,如果没有医疗器械续命,那它就只是个怪物,死亡是分分钟的事情。

拖到今天还没抓住,很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本质是漫画世界,BOSS要有点BOSS的排面,不能如此轻易死亡。

两仪的视角是以看漫画的视角为主,于是她找贝尔摩德交易,找藤峰有希子和工藤新一见证,正中核心。

……降谷零又一次抬手按住眼睛。手心有些湿润。

“按她说的做,我现在就起来安排接应的人。”

“好的!”

风见裕也把电话挂断。

降谷零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他怀疑贝尔摩德的生物钟还在美国。但这不重要。

他一边凭借肌肉记忆穿戴好衣物,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一边在大脑中回想梦境。

无比清晰的梦,前半部分是噩梦,后半部分又基本上是美梦。

美妙过头,必须得停止回忆,才不会耽误把BOSS接回公安的大事。

降谷零快速整理完自己,回卧室握了握人偶的手权做告别,然后拎上手机和车钥匙,下楼。

踩下车油门的时候,降谷零的思绪忽然一晃。

……之前从没见过两仪为了什么事而伤心流泪。

……他做梦做得也太大胆了。

……在梦境之外,想哭的人,本来也只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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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绘川醒来时,还有些没回过神。

从平平无奇的梦,努力变成美梦,最后却变成春梦。四舍五入从梦境开始哭到梦境结束,这样的梦境发展,似乎非常不太对劲。

甚至,感受有些过于清晰了。

瘫软的、被抓紧的、被迫绷紧的腰腹。

现在清醒了,都仿佛还残存一丝酸软,以至于起床的时候重心不稳,身子都晃了晃。

……果然不对劲吧!

两仪绘川先给雾沙发消息,表示这些岗位和项目组她一个都不想去,她暂时还是先休息一下。

接着,她去洗漱间给自己洗把脸,再准备好热腾腾的毛巾。深呼吸,做好充足的未来预期——包括且不限于没达到自己期盼因此痛哭流涕急需热毛巾捂脸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