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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淇不可能说是自己尾随宋砚辞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进了坑里,只能胡乱扯了个由头说是玩滑板的时候不小心摔到脚了。

周际远一脸诧异地问:“你什么时候会玩滑板了?你不是说那是小孩子才玩的东西,从来都不玩的吗?”

陈淇只是随口一说,一时之间都忘了郁思有不会滑板这件事,思考几秒正想胡乱说几句糊弄过去,就听见陈想嗤笑了一声拆穿道:“他哪里是觉得滑板幼稚不想玩啊,他明明是小时候玩滑板摔了,过了这么久都不敢玩呢。”

周际远有些疑惑地问:“什么时候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小学二年级暑假的时候,在乡下。”陈想解释道:“你是在三年级的时候转到这边,和我们同班了以后才认识的。”

陈想的妈妈的郁思有妈妈是闺蜜,所以两人打娘胎里就认识了。周际远是和他们转到一个学校了才慢慢熟起来的。

“就你那胆子,你这脚肯定不是在玩滑板的时候摔的。”陈想话锋一转,又将话题引回了陈淇身上:“还不快如实招来?你脚怎么弄的,不会是真和人去干架了吧?”

陈想的目光瞥向旁边的宋砚辞,声音欲盖弥彰地小了不少:“我怎么看人宋砚辞还好好的,兄弟,你不行啊。”

“谁跟你说我和他打架了。”陈淇翻了个白眼,故意放大声音地反驳道:“说玩滑板摔的就是玩滑板摔的,我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我了,你们爱信不信呗。”

陈想今天正好带了板子到学校,听到这话立马从桌底下拿起滑板拍了拍道:“光吹谁不会啊,那你就在今天体育课的时候露一手来看看,你要滑得比我好我叫你声爹,你要连上板都上不了就你叫我爹。”

陈淇轻蔑地笑了笑,打了个响指说:“一言为定,准备好认你新爹吧。”

陈淇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身旁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视线冷冷扫在了自己侧脸上,转头看去,竟然是宋砚辞在看着自己。

虽然宋砚辞看向陈淇的目光平淡得和看一块白水豆腐没什么区别,但自从那天陈淇扭伤了脚被宋砚辞背回了家门口后,宋砚辞理会陈淇的时间简直比以前还要更少了。

平时完完全全就把陈淇当作一团空气。

以前宋砚辞进出座位的时候还要喊陈淇给他让位置,现在也不需要了——因为宋砚辞硬生生将他们这排的座位挪到了距离前排三十厘米的位置,又强行将陈淇的桌子和他的桌子之间挪出了较以前郁思有搬开的还要宽十厘米的空隙。

宋砚辞假如要进出位置,就会从这道专门被他辟出来的小道上穿过。

以他平时在班里的形象,也没人能说点儿什么,就连一向喜欢强调对齐位置的班主任看到了也只是一脸宠溺地笑笑。

宋砚辞难得没再把陈淇当作空气,总算是能看见他这个人了。

陈淇有些诧异地眨了下眼,还以为宋砚辞是在对自己刚刚做出的赌注表示怀疑,一脸认真地拍了拍他的肩说:“放心吧,我现在会滑板了,不会出什么事故的。”

宋砚辞面无表情地淡淡收回了目光:“不关我事。”

陈淇:“……”

陈淇:“你这人真别扭。”

事实上陈淇也并不是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