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定位在“清砚北口”站。
出来的两张票图案是不一样的,有一个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山,有一个是一座庙。
苏填因是知道那座山的,跟舍友一起出去爬过,当然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坚持到底了。
普遍的男大学生不仅清澈愚蠢还柔弱无力,平常打篮球踢足球的玩得那叫一个好,一到体测爬山这种事上,立刻就只能打退堂鼓了。
苏填因自己的高中学校非常注重体育,虽然高考并不考体育,到了高二下半学期的体育合格考按道理来讲也十分简单,但是因为学校老师和校长的要求,他们的体育硬性指标是及格以上。
这种要求其实对于当时处于学习非常紧张时期的他们有些残酷,但到了大学之后,苏填因仍然很感激,因为自己实在是太懒了,不想运动,勉强靠着高中的体能基础顺利通过大学的体测。
总之那座山的攀爬,只有苏填因是完全凭借自己的努力登顶的,舍友们都非常默契的在半路选择了坐索道。
苏填因的眼神总是灼灼的,让人实在是很难忽略。
他的眼神很直白,就像猫一样,有点偷偷的、旁若无人那样的盯着你,但是只要你不傻,应该很快就能发现。
程恩骄拿过他手里的地铁票,指着上面的图案,热心的给他解答疑惑,“这里是观音堂,”他的指腹擦过上面的庙顶,“这边是棠居庙,求姻缘的。”
程恩骄看了他一眼,“把手张开。”
苏填因虽不懂什么意思,但仍然照做。
手心向上,五指并拢。
程恩骄把那张地铁票物归原主,他轻拍着地铁票倒扣到苏填因的手上,随着票归位“咔”的一声,他两的手也轻拍了一下。
苏填因怔愣地收回手,随即跟着程恩骄的步子一起下了扶梯。
这趟线人挺多的,苏填因要是周末出去闲逛,查导航要经过这趟线路他会选择坐公交或者打车。
等地铁来的时候,程恩骄叫住他,然后走到他身前,近到能清晰地感知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你看,”程恩骄把手机放在两个人中间,页面上是地图的出行线路,起点是A大,终点是观音堂站,“我家也在这一站,有机会了来我家玩,我领你上观音堂逛一下。”
这家店中午人并不是很多,他两去了都不用扫码买单,直接跟老板打个招呼说明自己要吃什么就好了。
苏填因是土豆脑袋,自己吃食堂的时候如果选择困难症犯了,他一定会挑菜品里有土豆的一项。
如果要是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挑选食物,他还能犹犹豫豫的挑一个自己没吃过的,要是跟别人一起吃就不好犹豫了,一是耽误时间,二是自己吃不习惯剩的太多给人留下的印象也不好。
他最后挑了土豆炖鸡块,程恩骄看起来是一幅吃什么也无所谓的样子,他跟服务员说,“那麻烦给我也来个跟他同款的。”
土豆炖的很烂糊,融在鸡块里味道很鲜美。
苏填因吃饭的时候很让人有看下去的欲望,因为不太挑食,不给人添麻烦,所以就吃得很安静,吃得很细碎,让人感觉他在品味似的。
程恩骄感觉男生没吃几口就吃完了,上次跟他一起吃饭也没这样的感觉,他关心地看了一眼他,“早餐没吃吗?”
“不是的。”苏填因连忙摆手,“这个挺好吃的,我就吃的快一些。还有就是,我本身吃饭就是很快,前提是如果不是吃米饭面条这样的主食的话。”
程恩骄也三下五除二的把饭塞完,他擦了擦嘴,然后说,“是高中的习惯没改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