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胜意“哦”了一声,“那我怎么没看你解决过?”
闻禾与耳根一燥,打开客厅的中央空调,“你给我看过?”
宋胜意被他说得一羞,翻了个身,“我就是觉得你好像对这种事情不太热衷。”
闻禾与侧过目光,和宋胜意对视,轻声道:“是吗?”黑暗中,Alpha眸子落在Omega胸口露出的一截锁骨,月光下那片凹凸有致的肌骨像一段铮铮的玉弦,宋胜意应该庆幸自己不知道他脑海里有多少疯狂的想法。
宋胜意看不到的地方,闻禾与瞳孔漆黑,逼着自己收回视线,压制那些病态的欲望。
他不知道克制有没有用,但十几年的监视,早就让他失去正视自己欲望的机会,很多时候,闻禾与面对欲望会深深地厌弃自己。他认为这是很肮脏的事情,而这些念头不应该安在宋胜意身上。
“对了,”闻禾与偏过头看他,“有些人应该收到法院的传票了。”
宋胜意眼珠一转:“拍视频的人?”
“嗯,”闻禾与轻轻闭上眼睛,视觉被剥夺,Omega的呼吸在他耳边放大,“还有论坛里几个带头造谣的人。”
宋胜意心脏微动,仰头目光停在Alpha线条利落的下颌:“会不会得罪太多人了?”
闻禾与扣住宋胜意肩膀,微微动了动身子,环抱着他:“不会,和他们对你做的比起来,很仁慈。”
“而且,我说过会帮你。”考虑到宋胜意记性不佳,闻禾与轻声提醒他,“我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我本来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闻禾与缓慢地睁开眼睛,伸出手兜了兜宋胜意的下巴,让他半张脸仰起,面庞的细小神情尽收眼底,闻禾与睫毛眨了眨,冷情冷意的Alpha骤然仁慈起来,“但这里面有你的......”
“朋友。”闻禾与停顿片刻,说。
宋胜意缠着闻禾与又说了会儿话,说着说着没了声儿,闻禾与看过去,人已经睡着了。闻禾与偏了偏身子,如同过往的每一个夜晚一样,长久地注视着他,没有人知道闻禾与都在想些什么。也许有一天宋胜意意外醒来,便会撞见那目光中不加掩饰的贪恋。
他失眠的时间越来越长,大脑被一些很乱的事情占据着,记忆如同抽了帧的画面不停播放,如同滚动的一团乱线,他追逐着试图理顺,却被带到宋胜意脚边,于是思维也止住了。
闻禾与看着Omega安静的睡颜,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充斥在他心头,很多时候,明明他离宋胜意这么近,却仍感觉眼前的人像一团雾一样消散在眼前。
好像那些喜欢,都是他在梦里的杜撰。身体隐隐出现反应,闻禾与推开书房的门,从金属保险箱中拿出一枚抑制剂,针孔刺破皮肤,冰凉的液体被推进血管。
他回到床上,直到天光隐隐破晓,闻禾与才有些不舍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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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胜意重新回到工位,和一圈同事打了个招呼,手头的文件处理到一半,肖闫红突然走过来,敲了敲他工位的桌子:“跟我跑一趟给上面办个事。”
保存好电脑上的文档,宋胜意跟着肖闫红出了单位大楼。
坐上公车,宋胜意才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红姐,怎么想着带我出去?”以他的资历和经验肖闫红点谁也点不到他。
“你以为我照顾你?”肖闫红看他一眼。
宋胜意有些羞赧,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肖闫红觉得宋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