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过了会儿,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人,没和她客气。
男人的手指顺理成章插进她的发丝,温柔又强势的强迫她抬起脸面对自己,他低头,舌尖探入她的舌根,滚烫炙热的,躲也躲不掉。
亲够之后。
两人才下楼。
奶油蛋糕就放在餐桌上面,六寸大小。
宋声声切了一小块,先给了小池。
自己则留了草莓最多的那块。
吃了一点蛋糕,她似乎真的没有刚才那么难过了。
屋子里又很暖和,吃饱之后容易犯困。
宋声声懒懒窝在沙发里,靠着傅城的胸膛,眼皮一眨一眨的,没有撑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浑身都很疲倦,外面天也快要黑了。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梦,但又记不清楚做了什么梦,就觉得好累。
傅城见她醒了,脸上看着还恍恍惚惚的,就问:“做梦了?”
宋声声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她的神情看起来比下午那会儿好多了,眉眼间不见当时的忧愁和难过,人也提起了精神。
傅城接着说:“过两天我要去广州一趟,你跟我一起去,我们去广州看看。”
当给她散散心。
“你弟弟和妹妹现在都在广州读研究生,这次过去正好也看看他们。”
“他们前两天还来了电话说很想你。”
只是当时她心不在焉,没心思接电话。
“他们打电话了吗?”
“嗯。”
“打到家里了?”
“嗯。”
“那我怎么没接到?”
“你没心情,你不记得了?”
“好像是。”
宋声声攥紧了手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好像是我心情很差。”
但是她有点记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心情那么坏了。
不过她也没多疑多想。
因为一年之中,总有三百六十五天,她的心情都是和脾气一样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