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权柄,只是转移,而非,消失。
所以,当【繁荣】,被困,除了,不能再,觐见祂,对你们,而言,毫无影响。”
啊?
今天的信息量过于庞大导致程实的大小脑都在过载,但他没有浪费时间去想,而是立刻更加胆大的追问道:
“那对您有影响吗大人,【繁荣】总归是【生命】命途的神,倘若命途中有一位【祂】不再自由,那么对【生命】的其他两位来说,又会有什么影响呢?”
巨大的头骨沉默片刻后,转头看向了程实。
“你,变得,很大胆。
你,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
我想要分战利品!
但这话能说吗,不能!
于是程实异常忐忑的说出了今天最大胆的一句话。
“我想......帮您的忙!”
他的眼窝中精光连闪,他努力在一颗头骨上挤出一些狂热的表情,而后再次向【死亡】完美的展现了他的贪婪!
“大人,如果您也在这神战的变局之中有所期待,您忠诚的员工,程实,愿意帮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而您,只需随意指点您的员工一下,能让他在这场众神的饕宴中分到一小匙汤羹即可!
您觉得......如何?”
“你,一个,凡人,也想要,攫取祂的,权柄?”
巨大的头骨发出了困惑至极的轰鸣,这反应太过巨大以至于整座白骨殿堂内的头骨洪流都跟着他的疑惑变得沸腾起来。
无数叽喳喧叫盘旋天际,白骨化成的瀑布也开始奔腾不息。
程实被这裹挟着浓郁【死亡】的波动倒退出去,咕噜噜滚下台阶,但他咬紧牙关躲在台阶之间的间隙里,不要命一样的朝着骨座上那位大人喊道:
“尊敬的大人,我并非想要攫取祂的权柄,我只是想要在这场‘意外’中偷拿一些好处!”
“妄想。
凡人,无法,分食,祂的权柄。
【公约】,庇佑一切,神权,不致使其,失落。”
“可您说过,【真理】有办法钻漏子攫取【繁荣】的权柄,这就说明【公约】不是万能的!
既然【公约】不是万能的,为何我们不行呢?
大人,【生命】命途即将少一位真神,我们为何不能为【生命】考虑,多留下一些好处呢?”
巨大的头骨眼窝中绿焰升腾,祂看向程实,目光复杂。
“过度,贪婪,是,取死之道。
你跟,【命运】,不合。
你跟,【欺诈】,很像。”
“......”
但在沉默片刻过后,骨座上那位大人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一些本不该让程实知道的东西。
“【真理】,控制了,狄泽尔的,躯壳。
祂,在血脉的,融合上,做了手段,会利用,狄泽尔,【繁荣】之子,的身份,继承,【繁荣】的,权柄。
你,没有,继承权。
乐乐尔,扎根【欲海】,你也,没有必要,为了,不切实际的,妄想,去送死。”
“继承权?”程实蹦了两下,突然心底一紧,赶忙问道,“什么叫继承权?什么样的身份才能继承?”
“【从神】,亦或【令使】,当【真神】,受困不得自由,按照【公约】,其令使,拥有,代行权柄,的权利。”
程实吞了一口唾沫,极其紧张的问了一句:“那祂的使者......有吗?”
“使者?
若是,如骨仆一般,的信使,不过是些眷从,自然没有。”
“不不不,为祂的子民传递神谕的那种使者!”
“妄念,罢了。
切勿,沉迷,臆想美梦,这是【污堕】,最擅长的,腐化人心,的能力。
【繁荣之母】,从未有过,持其神谕的,眷者。
为祂,转述谕令的,从来,都只有,祂的子女。
你......”
“我认识祂的长女,芙拉卓尔!”
程实突然踮起下巴站了起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骨座上的巨大头骨,激动且疯狂的说道:
“大人,如果【繁荣】的长女芙拉卓尔还没死,祂......有没有继承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