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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着次卧里的衣服进浴室之前,拉弗格撑着门,眯眯地问:“要不要一起洗?”
正在思考自己在地上滚一圈是不是要洗洗头的神名深见:“……”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同位体一眼,更加确信对方有问题了。
“你好歹要认清事。”他严肃地警告道,“对着这张脸,你为什么要这样暧昧?”
这种主动又戏谑的邀请,放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在太过惊悚;名深见不觉得这是玩,就是同位体的这份认真让他心情微妙。
他料到同位体与自己一样都不满足于继续进行“富加见”的扮演,没想明对方为什么仍不满足,非得让肢体接触更进一步,好像要寻求更多。
说真的,同位体现在到底认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名深见总觉得自己想走的剧本和他不是同一份;不过目前的发展,依是固定的结局。
面对他的提醒,门边的拉弗格嘴角下撇,叹着气道:“名先,我只是邀请你一起洗,这算出格吗?”
不,我只是担心你趁此机会再重复出格的事。
名深见不吭声,他知道对方不会说明“为何渴求更多接触”的理,于是也懒得说出自己合情合理的警惕——被强吻两次后面对共浴邀请,谁能说这份担忧异想天开?
虽这让他古怪地觉得自己是什么被迫害的良家妇男……啧。
“去洗吧。”名深见只是说,并不回答,“洗完赶紧走,我不会让你在这里睡觉的。”
不他可能得忧心有阴暗男鬼夜半爬床了。
他态度坚决,拉弗格见好就收,脸上挂着明显的遗憾将浴室的门拉上了。
名深见后退几步,先回房换上睡衣,之后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坐在二楼的沙发上酝酿睡意和等着人洗完澡,与此同时,他也漫无边际地散发思绪。
按照常理来讲,被另一个自己亲吻际上并不该恼羞成怒、甚至有一点点应激:这和左摸右有什么区?
他并没有亲吻镜中自己的爱好,且同位体到底是一名具有个体意志的成男性。
作为时空旅人,名深见从未与他人进行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被压制和被轻薄的意遭遇让他破了防……也不算不可思议。
所不能接受是理所当;干脆当他在发病算了。
名深见承认自己现在想起依愤怒于同位体的行为——当要包括他不肯解释原因。
拉弗格冲完澡出来,只穿了一件衬衫和短裤,悠闲得像在自家屋里,思考完毕的名深见瞥去一眼,道:“吹头发。”
头发只被毛巾粗糙擦过,现在略显杂乱地四处乱翘的青拿着吹风机凑过来:“让你等我真是对不住,名先。”
沙发上的黑发青穿着睡衣,随时都能离开去睡觉,闻言没好气地嗤了一声:“我等着送你走。”
“诶、不是吧?”拉弗格委
屈,“都这么晚了,真的不让我在这里睡一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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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拉弗格叹气,一个劲地猛瞅他,目光和情可怜巴巴得像等待主人关注的狗狗。
“这么看我。”名深见表示自己这次不可能让步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我都不该容忍你的得寸进尺,富加见。”
他看看对方凌乱的头发,再一次提醒:“把头发吹干,后离开。”
拉弗格失望地到另一边吹起了头发,名深见耐心地等到他结束,便从沙发上起身。
“换好衣服就走吧。”他叮嘱,色没什么波澜。
他自认对同位体的善心已经是最高峰了:如果不是看在对方失忆的份上,名深见非常乐意给他的脸上添一个黑眼圈。
拉弗格把吹风机放回,转身看向他。
“名先,你是喜欢我的吧?”他冷不丁问,面上仍带着习惯性的、灿烂的容,先前的委屈和可怜只是演技,似乎并不为名深见的冷淡感到受伤。
被询问的名深见有些困惑,一个答案在之前两个月双方都很确定的问题,书店板和直球金毛都坦承认的事,为什么要再问?
同位体看着一点都不为做出出格之事担心关系破裂,他完全没在反省!
他还是回答了,或许对方并非不清楚。
“当喜欢。”名深见说,并且严谨地为这个回答设定了详细的前提条件,“是不想和你亲亲的喜欢。”
“可是你的喜欢甚至能放过我的亲亲。”拉弗格同样严谨地指出了关键问题,情殷切地向他走去,“所亲亲完全可成为我表达喜欢的方式,名先。”
“这是我们伟大友谊的现过程!”
名深见一时无言对,只能维持住面表情的毫无波澜。
这狡辩也太新鲜了!他还真不知道亲密接触能这种说辞解释!
谁家的朋友之间能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