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太正经,这样笑起来有种极具反差感的色,很勾人。
夏烛瞧着他的脸,有点被蛊惑到,滚了滚嗓子还没说话,听到周斯扬道:“之前是让着你,你以为呢?”
“让着我?”夏烛心思还在他格外好看的那张脸上。
周斯扬握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身前跪直,帮她脱湿掉的牛仔裤。
腰腹和腿间忽然清凉,夏烛茫茫然低头,瞬间不好意思,把他的手隔开,自己拽着:“...我自己来。”
周斯扬没理她,轻声呵笑,抓着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另一手帮她扯刚刚脱了一半的裤子。
夏烛被握着两只手没办法动,只能任由周斯扬帮她。
周斯扬:“抬腿。”
周斯扬:“右边。”
......
不消半分钟,双腿从被雨淋湿的裤子里解放出来,夏烛舒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知道该把两条腿往哪里放。
她瞄了周斯扬一下,伸手去抓刚被周斯扬用来给她擦头发的浴巾,还没把浴巾往自己身上裹,已经被周斯扬扯着拽下来扔到了一边。
周斯扬:“湿的,你围着不难受?”
夏烛看他,半秒后挪开视线,嘀咕:“冷......”
周斯扬呵笑(),﹒??葶炁詢祙聟`??虎??“????恏扔?()?[()]『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还冷?”
夏烛瞟他,又推他的胸:“热。”
“公主。”周斯扬抱着她倾身把空调温度开得更高。
因为这个姿势,两人上身的皮肤几乎完全贴在一起,夏烛舔了舔唇,忽然悄悄说:“你这样我会想睡你。”
“你膝盖再往我那儿蹭试试?”周斯扬看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夏烛觉得他凶,不满意地咕哝,“...我就蹭,谁让你抱我的。”
说罢分明斗不过,还非要上爪子挠似的又蹭了一下。
“......”
周斯扬真的是被折腾服了,抬手再次打在她的屁股上。
“周斯扬!”夏烛叫起来。
男人睨她,声线清懒:“我就打了怎么样。”
幽静的车内空间,两人安静的对视,长久的沉默后,夏烛忽然正面跪好,探身抱住周斯扬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
周斯扬把着她的两条腿怕她摔下去,喉结滚动,嗓音哑了半分:“你别不老实。”
夏烛从他耳朵往下,一直亲到下巴,湿漉漉,痒痒的吻,一点点往下啄,她承认刚刚那场表白,她感动得到现在还有点没缓过劲儿。
所以,她重新亲回他的耳廓,声音细若蚊蚋:“酒店房间什么时候收拾好......?”
她很不好意思,所以问话的语音非常低。
“还要一会儿。”
“那...要不要在这儿?”她低声问。
周斯扬从胸腔滚出一声低笑,掌着她的腰按向自己:“忘了车里没有套?”
夏烛亲他的动作顿了顿,想起来,低低地哦了声,有点尴尬,撑着周斯扬的肩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被周斯扬把着后腰压回去。
他低头吻在她的脖颈,哑声笑:“我可以不弄出来。”
夏烛觉得他的话越来越荤了,支着他的肩膀还是有点担心:“万一呢?”
“你觉得这点时间对我够用?”周斯扬问她。
夏烛唔了一声,喘息也不稳:“......好像不够。”
周斯扬扣着她的下巴吻上来,汹涌缠绵地吻,夏烛跪不住,坐在他的腿面上。
周斯扬再次探身,食指勾着前座下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几片湿巾,他拆开,先是擦了手,再帮夏烛擦。
捏着她的手指一根根擦过去,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她身后把她往自己身上提了点。
最后他又抽了张湿巾。
夏烛低头看着他的动作,不明所以:“...不是擦好了吗?”
她的手指和他的手指,都擦好了的,为什么还需要。
周斯扬很不明显地提了下唇,推着她的小腹让她往外坐一些,另一手用湿巾擦了擦自己腰带的金属搭扣。
用了两张湿巾片,反复擦了几遍。
夏烛一直盯着看,但一直没有
() 明白是什么意思,车里暖气温度适中,甚至因为刚刚的亲吻想出汗。
周斯扬把用过的湿巾扔在车门上的收纳袋,之后拢着夏烛的腰让她坐在刚擦干净的金属搭扣上。
他帮她把头发撩开,低哑的嗓音:“自己磨一磨?”
夏烛动了下,被凉到,恍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羞耻地往后退,他怎么总这样,喜欢让她自己来什么的。
周斯扬托着她让她坐回来,把布料勾开,让她直接接触到。
刚用湿巾擦过,还是凉的,夏烛哼哼唧唧不要,被周斯扬又轻打了下:“你自己说在车里,现在又说不行。”
夏烛觉得他在偷换概念:“为什么总要让我自己......”
“自己磨一磨?”周斯扬咽了咽喉咙,还在试图哄她,“磨完哄你。”
他把黏在夏烛后脖颈的头发帮她拨开,低头亲她的肩膀,沙哑的声线,轻轻笑:“忍太久了,之前都是你主动才敢碰你。”
“就当赔我的?”他手指温柔地碰了碰她的脸。
夏烛不知道被周斯扬这句话触到了哪根神经,竟然真的妥协,按他说的来。
“周斯扬,”她趴在他肩膀上哭哭啼啼地骂,“我没力气了,你死定了。”
周斯扬笑着去亲她的脸,嗓音哑到极致:“好,你等会儿打死我。”
片刻后,夏烛腿软,是真的没有力气,周斯扬从旁边又拆了张湿巾,擦掉金属搭扣上的水,然后抱着夏烛亲了亲她的脸,托着她的背跟她换了个位置。
低头亲在刚刚磨腰带的位置。
夏烛仰躺在车后座,左手上抬,倏然抬手揪住刚丢在座位上的浴巾,右脚踩在周斯扬的肩头。
没多久,周斯扬抬头靠过来,握上她的手腕,夏烛另一手攀着他的肩膀抓住他,她轻轻吐着气埋怨了一句什么。
周斯扬低头听清,然后看她汗湿的头发,垂首靠在她耳侧,哑声笑着回答:“已经很轻了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