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的漂亮小脸上香了几口。
“说好的是我的奖励,不可以吗?”
江时宴捏了捏庄临气鼓鼓的的脸蛋,将手递到他嘴边。
“别生气了,给你咬着撒气。”
庄临低头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用江时宴的手指磨了磨小尖牙才松开。
“还真咬啊?”江时宴眉头微蹙,装作吃痛的表情,“狐狸是犬科吧,你说我是不是该打个狂犬疫苗?”
庄临指着自己脖子到锁骨上满满当当的吻痕,“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咱俩到底是谁应该去打狂犬疫苗?”
“咳咳,是我的错。”江时宴掩唇轻咳了几声。
庄临看他掩盖不住的笑意,气的掐住了他的腮帮子,“你先把你的嘴角控制一下再说话!”
又闹了好一会,两人才去洗漱。
江时宴穿戴完毕后,恢复了正儿八经的天师模样,昨晚骚话连篇的样子哪看得出半点。
吃完早饭庄临开始做正事了,手上拿着黄符和俞诚他爹的头发开始施法。
黄符是庄临自己画的,至于这头发,自然是让系统弄来的。再不让系统做点事,就真的要变成一个只知道吃和睡的小废物了。
江时宴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有阻拦。
“就算你有功德金光护体,也不可总是如此,当心遭到反噬。”江时宴握住庄临的手,话语中满是关切。
“放心吧,不是什么邪术。”庄临抬头看着江时宴轻松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让他的恶报变成现世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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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完成后,庄临也没刻意关注过渣攻他爹的情况。庄临没有隐藏他施法的痕迹,如果有什么异动他们自己就会送上门来。
这天两人从一家新开的餐馆吃完饭,回家的路上遇到些小麻烦。
车行驶到一座大桥上,很快庄临和江时宴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车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却没有驶离这座大桥。
眼前的路悠长地仿佛没有尽头,大桥两边的灯光越来越昏暗,周围阴风阵阵,恍惚间路灯在某一瞬变成了白幡,定睛一看又恢复原样。
“原来天师也能遇上鬼打墙啊。”
出于对自家老公的信任,庄临丝毫不慌还有心思调笑。
“走吧,下车看看。”
不远处有一男一女两个小鬼,看着他们的眼神贪婪又警惕。
庄临和江时宴气运不凡,两个小鬼看向两人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块肥肉,但碍于功德金光又不敢主动靠近。
“还真是冲着我们来的,两个小鬼胆子不小嘛。”
男孩的贪欲战胜了对金光的恐惧,试探性的攻向他们。
一接近江时宴,男孩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手上怨气在碰到江时宴的衣角时,瞬间化为青烟消散。
江时宴站在原地不动,手持珠串念念有词。
小叶紫檀手串闪过一丝光后,两个小鬼身上的怨气消散无几,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恢复神智的两个小童低头道谢。
庄临看到两个孩子的因果线,他们的死亡跟俞诚他爹应该有些关系,弯腰对他们说,“你们的仇我们帮你们报,放下执念投胎去吧。”
两个小鬼原地消失,周围的景象也恢复正常,路灯又明亮起来。
“那两个孩子的怨气不小,恐怕是被用了阴邪的法子。”
江时宴走近桥头,只扫一眼便断定道,“果然是打生桩。”
“哟,你们年纪轻轻的,还挺懂的嘛。”桥边值夜班的工人吸了一口烟。
“您是知道些什么吗?”庄临走过来问道。
工人也是闲着无聊,边抽烟边和庄临他们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