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桑没有回应究竟哪个更好看,但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只是短暂比手札重要一点而已啊宫承昀,你有点出息吧。
承昀偏头,继续摆弄那个盒子,道:“这到底是什么机关?”
“你看不出来吗?”
他居然还在有意识地拉长和自己的对话。
承昀嗯了一声,轻轻把盒子盖了一下,没有完全合拢,直接掀开,道:“我有些猜测,但是不确定对不对。”
“说说看。”
承昀用手触碰那个圆球,偏头道:“你腕上那个,是不是做过特别处理的慈石?”
温别桑既意外又不意外,道:“你这都知道。”
“我合上木盒的时候,隐隐能感觉到下方传来一股吸力,不过慈石难觅,做成机关更加不易,你是从哪里弄的?”
“我这颗是娘留给我的。”温别桑道:“小时候娘的贵重物品就都放在这种机关的盒子里,我还问过她怎么想到用这种东西做机关,她总是随口敷衍,如今想来,一切竟都其来有自。”
这么一忙活,又是半夜才到家,温别桑先把手札压在了枕头底下,又转过来去收拾了一通。
东西拿到手里,温别桑不着急了,承昀也没那么着急。
心里一安逸,就忍不住东想西想。
温别桑先洗完了澡,穿着凉丝丝的单衣爬上床,了无睡意地凝望着床顶,眼珠滴溜溜乱转,放在腹部的双手无声敲击。
不久之后,承昀也上了床,和他一样躺在床上,安静地望着床顶。
温别桑先开了口,嗓音软软:“我睡不着。”
承昀:“我也是。”
温别桑试探地道:“不然我们看书吧。”
承昀毫不犹豫:“好。”
温别桑立刻坐直,承昀也翻身。
两人同时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各自的书,承昀看着他手里的手札,面无表情。
温别桑看着他手里的话本,神色疑惑。
承昀下意识想把书收起来。
这东西和太叔问道的手札摆在一起,委实有些龌龊。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和温别桑在一起,如果过分藏着掖着,他那些梦估计这辈子都没有实现的机会了。
温别桑一如既往地更加在乎自己的感受:“还是先看我的吧。”
“可我也想看。”
温别桑开始给自己的愿望加码:“我的比较重要。”
“我的也很重要。”
“太叔问道的笔记也许可以帮雷火营得到更多更厉害的火器,若有朝一日要与楚王争锋,这些均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这本书也许可以让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
温别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