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推出去，他自身还深陷其中，而Clark不知道怎么帮他。

发情期结束在两天后的中午，Bruce一如既往拿着杯子来灌他水。

"我陪不了你多久。"

哦，应该是愧疚和自责，不满铺在下面，还撒了点后悔。负面情绪大杂烩，但看起来只是睡眠不足的气闷。

"但我可以一直陪你。"

无话可说，不想言语，无奈，烦躁，走了，甩上卧室的门。

然后他恢复的超级听力听见。

"老爷，没想到您进厨房除了偷吃还能干些别的事。"

"您切得很完美，但这样下锅是不会好吃的，做饭的时候您不能把锅想成武器。"

"这的确是盐，但这是腌制盐。"

"Kent先生是外星人，不是牲畜，您少放点好么…感谢上帝，谢谢你放过我的豌豆。"

"……我还是宁愿把这块地方还给我，你逼我要宣布这里是我的领地了。"

"这样想，这东西都是花您的钱买的，会不会好受一些？哦，你真是我的好孩子。"

Bruce在十五分钟后回到了卧室，满面蕴怒地拿一块湿巾擦着手，检查地盘似的环视了圈房间，目光落到拧着眉满脸憋红的Clark身上。

他眯起眼："什么事令你这么高兴。"

Clark把快要被捏碎的玻璃杯递给他："再帮我倒杯水吧，谢谢。"

他从转身出去的Bruce身上看出了点愉悦，虽然他还是喜欢一毛不拔地收着自己的信息素，但这对他们来说不再是那么严重的问题了。

＊＊＊

Hal在把蝙蝠残损的飞机和他本人运送到Wayne庄园的荒地上后，飞回中心城的战斗废墟，从抱满了奇怪能量盒的闪电侠怀里拿出一个三角形的把玩。

"你说蝙蝠他近期怎么了，他怎么一有空就看菜谱，我刚送他回去至少看他打开了三次那东西。"

Barry一把从他手把东西夺过去，禁止他瞎碰这些会爆炸的东西，塞进印着Star字样的速冻箱里。

"哦，他啊，应该是因为他的Omega老在发情期吃别的Alpha做的食物在不爽吧。"

"超人？他不用吃东西的吧？他不是太阳能的么。"Hal皱起面具后的脸。

"这是Alpha的本能，你能不能别多嘴。"

Barry合上盖，弯腰抱起箱子，Hal直接用戒指帮他把货物送进了卡车。还是Alpha理解Alpha。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你给我做吃的————"

"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我只是饿了，你又在旁边，还不愿意点外卖。"

＊＊＊

瞭望塔建成发射的时候，Clark想起了Alfred看着报单时的表情，那是他第一次闻到会哀叹的信息素。他当时就下定决心，尽量把敌人都抓到空中去揍。老人似乎看出了他的这个心思，默不作声地把Wayne公司的卫星损失报表推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