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江笑着?摇头:“吃不消了,现在通宵一夜,十天都补不回。”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还?是要锻炼。下次我叫你出来打球?网球打伐?羽毛球?游泳?”林卓宇根本不需要斯江开口,“对了,我记得你以前篮球队的,你们女生那个篮球打得,哈哈哈哈,一二三,走步——”
“你烦不烦啊?废闲话噶许多,滚侬只球。”程璎翻了个白眼?,“嘭”地把房门关上。
斯江和张乐怡郭乘奕相视而笑。
“自以为?很帅,自以为?很幽默,十三点!”程璎挑了挑眉,“我当初怎么看?上他的,真是眼?睛瞎了。”
“年轻时哪怕犯了错,错误也?是美好的,”斯江搂住程璎的肩膀,“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滚。”程璎失笑。
张乐怡往大?床上一倒:“起码你有风有雨呢,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哼。”
“我们四个睡一张床吧,横过?来,把那个脚凳搬来放这边。”郭乘奕灵机一动提议道。
等四个人?轮番洗漱好,聊了半天初中高中的趣事和现在生活里各种狗屁倒灶,张乐怡三个不知不觉就没了声音,斯江却走了困。四个人?横躺着?空间实在过?于紧凑,她索性披上大?衣围上围巾开了落地门。这个客房的露台比万春街的亭子间还?大?,白色欧式小圆几?两边放着?两把藤椅。
手?机屏幕上诸多新年问好的短信息,斯江一条条点过?去,随手?从大?衣口袋里摸出程璎的烟点着?,轻轻吸了一口,薄荷和烟草混在一起的滋味,在清晨格外动人?。
“还?没困高(还?没睡)?”隔壁阳台突然传来一句。
斯江吓了一跳。
“啊,是侬啊。”
郁平站了起来,隔着?栏杆伸出手?:“香烟来一根,带了三包侪切光了。”
斯江合上手?机的翻盖,直接整包烟和打火机递过?去。
“谢谢。”
斯江拢了拢大?衣:“你的专栏写得真好。”
火苗晃了晃,郁平一脸玩世?不恭:“吃饭桑活,没办法。”
“你现在画什么?油画?”
“改画中国画了,山水、人?物,什么来钱画什么,临摹得多,”郁平笑得有点促狭,“就是赝品,帮拍卖行博物馆画。”
“啊?”斯江一怔。
郁平却岔开了话题:“我在网上看?到点污糟闲话,怎么还?没处理掉?”
斯江回过?神来:“你都看?到了?在哪里看?到的?”
“大?树下网站,有个赤佬搬来的,隔天就删了,号也?给禁了,”郁平弹了弹烟灰,“查出啥宁勒弄侬伐?(查出来是谁在搞你吗?)”
斯江摇了摇头:“我上个礼拜报警了——”
“警察派啥用?”郁平挑了挑眉,“我帮你查过?了,帖子是从五角场国定?路那边的网吧发出来的,绝对是有预谋地作案。如果是单位或者家?里的猫上网,绝对逃不掉。”
斯江心中一动,林凌其实也?托了电信的朋友查网址来源,对方给了国定?路上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