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沾了血不敢抱他,小声说,“就是,把一只小狗送去了医院。”
他去牵她的手,看她一直在往后缩,“怎么了?”
孟葭摊开掌心给他瞧,“弄到了一点血,你别搞脏了手。”
看钟漱石皱了下眉,她立马说,“不是我的,是那只受伤的宝宝。”
他强硬地拽过她的手,对赶过来的一队人说,“人找到了,你们去吧。”
孟葭没想到,只是去了半个多小时而已,惊动这么些人。
直到胡同里那阵整齐划一的步伐远去。
钟漱石领着她进了门,牵她到池边洗手,“以后不要一个人跑出去。”
她黯然垂下眼眸,“对不起。”
他贴着她的背站在身后,双手绕过来,替她仔细搓洗,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下。
孟葭擦干手,转过来,对上他浓得化不开的视线,眼中布满阴翳。
她三秒钟就投了降,环紧他的腰,脸试探着贴上他胸口。
隔着昂贵的衬衫面料,他身体的热度像六月末的暖风,迎面扑到孟葭脸上。
但迟迟没有感受到他的回应。
孟葭等了一阵,才听见钟漱石叹声气,“你出过这样的事,我难免有点担心过头。”
他从来都是一个,能够严格把控情绪,不使之外露的人。
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从焦急里走出来,平静如水的,为自己的冷漠感到抱歉。
孟葭轻推开他,“是我不打招呼走出去,这又不怪你。”
她扶着他的手臂,分明睁着一双,衔怨负屈的眼眸看他,可说出来的话,细听又是另一番道理。
钟漱石吻上她,安静而柔缓的,没有丝毫浓烈的情致在,却意外让人上瘾。
连她的脖颈处,都淋洒下一层潮红,本能的反应起得厉害。
吻到末尾,孟葭甚至主动勾上他脖子,贴近了他的身体。
钟漱石搂着她的腰,压着她的下颌吻过去,在耳畔呼出道热气,“喜欢这样?”
孟葭竟鬼使神差地点头。
他轻笑一下,有些担心的问,“能撑到回家?要不然就车上。”
换来孟葭在他胸口上捶了两拳。
他们折返的时候,煌煌如昼的庭院里占满了人,都在问丢了什么。
钟漱石咳了声,“没事,已经找到了。”
赵宴喊道,“嗐,那么大的动静,还以为丢什么文物了,吓我这一跳。”
他身边的贺沂蒙,瞥了一眼腮若桃红的孟葭,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点了下赵宴,“丢的是钟二哥的眼珠子,比文物值钱多了。”
孟葭站在钟漱石身边,指尖掐进掌心里,一言不发。
后来他上了二楼,跟吴骏他们打麻将,孟葭也无事,就坐在他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