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翘却想,那怕是女眷们都会上场。
这样的场合,大家的脸面都是一样的重要。
下场了就代表的是睿亲王府的脸面,还管什么受伤不受伤的话,肯定是不能给多尔衮丢人啊。
宁翘认真望着多尔衮:“主子爷放心,奴才绝不给主子爷丢人的。奴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
多尔衮倒是望见了小丫头眼中的赤忱,这时候还念着他呢。
真是个可心的小东西。
多尔衮过去亲了亲宁翘,喉结滚动了几下,说:“若有人为难你,你就告诉本王。别自个儿受了委屈闷着。”
宁翘被多尔衮抱入怀中,声音软的像春水:“主子爷不问,奴才也是要说的。”
“奴才跟李氏一辆车来的,奴才这一路上坐着都没有动弹过,身子骨倒现在都是僵着的。奴才一天都没有说话了。现在跟主子爷在一起,和主子爷说话,可真好啊。”
她连说带比划,多尔衮都能感受到小丫头的难受了。
想起自己一整天在圣驾跟前的侍奉,倒是莫名的有些感同身受。
可福晋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都安排妥当了?
怎么把宁氏和李氏安排到同一辆车里头?
他睿王府难道还缺一辆马车吗?
多铎的两个侍妾都能一人一个,到了他这儿,福晋倒是替他节俭上了。
多尔衮本就不喜李氏,只不想委屈宁翘,听了这话,不过一句话的事,将她们分开就是了。
都收拾妥当了,多尔衮也不放宁翘回去了。
叫了人来,自然是歇在他这里的。
放下床帐,多尔衮捏了捏她柔软的肩头,含笑道:“不是说身子骨都僵硬了?本王替你松一松筋骨。”
宁翘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多尔衮就亲上来了。
这哪是松筋骨呢,这简直是要将她给拆了。
没想到这人跑了一天的马,居然还有这样旺盛的精力。
放松一夜的后果,便是晨起的时候,宁翘还是迷迷糊糊的没睡够。
多尔衮把人抱起来,将人叫醒了:“今儿怕是要这时候渡河,人多,可能到了晚上才能到目的地。你与本王走得早,早些起身,到了河那边再车上睡吧。”
宁翘起身后,多尔衮也不放人回去了,留在身边一块儿用早膳。
外头思敏进来禀报:“主子爷,李侍妾在后头求见,说要来给主子爷请安。”
多尔衮的目光一下子就冷下来了。
他这里没有这样的规矩。
思敏吓着了,忙跪下道:“主子爷,奴才是叫那小太监缠的没办法了。李侍妾在后头跪着求,说就想要来给主子爷问安。奴才们都不敢伤着李侍妾了。”
李氏还是有本事的啊。真有韧劲儿,昨夜不成,今早挑着这么早的时候又来了。
可这些奴才,就真的没有办法拦着吗?
八成是看着周得胜之前挨打了,就寻思着想要试探多尔衮的心思。看看这李氏究竟是个什么分量。
要说这思敏还是很有心计的。她们到底身份比不得李氏,这样试探,还挑在宁翘在的时候过来。
宁翘看向多尔衮,似是完全没瞧见这位睿亲王的低气压。
她说:“说起来,李侍妾还真是执着啊。主子爷不知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