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欢回:“还在羚仁村,他把奚决云和侵略者的骨灰放在一个塑料盒子里,埋在老家后山了。”
“说是希望对方落土归根,魂归故里。”
沈笑笑不屑撇嘴:“无语死了。”
“他这明显是知道事情不对劲了,尽捡着漂亮话说,他明明就是觉得人家是殉情,把对方一起烧了,满足自己的臆想和拯救欲,结果又后知后觉害怕真的有鬼,于是赶紧就近埋了。”
“话说他现在的状态是不是很不好啊。”
沈欢欢点点头:“很不好。”
“听说昨晚发烧了,嘴里说胡话,白天本来想撑着去上学,结果被花瓶砸了脚,脚肿得不像样,去医院的路上又刮蹭到很名贵的车,超管局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父亲还在和车主商量高昂赔偿。”
“…….”
虞人晚迟疑道:“这比以前的我还倒霉…”
沈欢欢想起以前的虞人晚,有些心疼地叹息:“幸亏你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体质了。”
“我当时就觉得是不是你的命格出了问题,发现不是后还怀疑了好久自己的理论知识,但现在来看,”沈欢欢轻声道,“命格崩塌的确会让人倒霉,”
一路都很顺利,接近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众人下了高铁,而后打车到达羚仁村。
刚下车,众人就看到羚仁村道路两旁破旧不堪的房子,有的房前荒草丛生,看起来早就没人住了。
进村后,几人缓慢地往前走。
村里没什么人,即使有也是七八十岁的留守老人,他们坐在房前的台阶上晒太阳,有的老人会眨着浑浊的眼睛看几人,有的老人无精打采地扇着风。
大家没有打扰老人,只是沉默地沿路走。
走了几分钟后,沈欢欢忽然低声说:
“我现在的感觉很奇怪。”
“好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当年羚仁村的布局,但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沈笑笑附和地点头:“是呀,恍若隔世。”
“明明我们昨天还在这里生活,戏园很漂亮,大家都很好,生机勃勃,各有各的好。”
虞人晚:“也不知道戏园还在不在,应该早就不在了吧。”
瓶瓶看向当初花街的方向,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棵孤零零的树。
“花街不在了。”
她低声说:“颜在在很想上学读书,今月白到底没给她请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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