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掘口宅,正好遇到森田版助一行人回来。于是两拨人互相交换了信息。
“第一个受害者是钉宫警官的邻居,川田麻美,死因是割喉。第二个受害者是掘口夫妻。”
“我们去调查了掘口的公司,同事都说掘口为人说好听是和善,说难听是烂好人,没有得罪过人。”
11号说道:“我们去调查了掘口太太的亲属,他们也是说掘口夫妻没有任何仇人。”
因为是游戏,调查起来完全不需要来回奔波。警察阵营的人很快就把全部信息整合起来,并且惊讶的发现
——没有嫌疑人。
“当年也是这样,”森田版助说:“前三起案件的受害者压根就是无头悬案,如果不是身上都有金丝带,没人会觉得他们是被同一个人杀的。”
第三起案子?
安室透猛地想起什么,问:“第三起案件受害者的形象吗?”
得到肯定答案之后的安室透立刻带着所有人往外跑。
现实中的金绸缎案的第三名受害者是一个独居的女大学生,而这个虚构的[都野市]三丁目确实有一个附和形象的女生。
然而当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从门口就传来的浓郁血腥气,让所有人明白,他们来的太晚了。
注意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森田版助摇摇头,“从第四名受害者开始,警方就不再向侦探透露半个字了。我只知道和这个女生有些关系。”
也就是说他们必须按部就班的探查案发现场,才能通过线索推断第四起案件。
即便再抱怨游戏策划的阴险,他们也只能任劳任怨地检查死者。
这个叫广野程子的女大学生,死因是失血过多。她被绑在房梁上,全身血液从喉咙伤口流淌到地上,才呈现出如此浓郁的血腥气。
这个画面跟掘口家的比起来,太重量级了。掘口夫妻死了五天才被发现,血液早就凝固了。可是广野程子刚刚去世,是一种介于生死之交的诡异恐怖。
难怪不允许未成年参赛呢。
11号不忍直视地说:“这个凶手很喜欢割喉。”
森田版助说:“现实中也是。”
“22年前的刑侦技术不发达,也很少有成体系的心理侧写。放到现在,警察应该大致可以判断出凶手是一个自大且暴虐的家伙。”
“他在十二起案件中,暴力犯罪6起,机关、毒物犯罪6起。风格多变,但是总是喜欢割喉放血,以及在对方死后塞一条金丝带。”
“不过就算现在抓到他了,他也坐不了几年牢。”
22年足以让一个婴儿长成青年,也足以让一个中年人垂垂老矣。
更何况这只是一场游戏。即便抓到了凶手,现实中的他依然逍遥法外。
在众人为这个话题感到唏嘘的时候,濑里羽不小心踢到了厨房的柜子,一块木板掉下来。
他弯腰正想将柜子重新安上,却和黑暗处的一双眼睛对上了。
濑里羽吓得面色惨白,猛地尖叫出声。然而柜子里的人比他吓得还要厉害,手脚并用地就往外爬。
众人听到动静纷纷围过来,几个人将柜子里的人按住,有人认出了他。
“野田?”
是一起参加侦探游戏的玩家。
但这个叫野田的男人身上没有穿着警服,而是一身漆黑的紧身衣。
11号玩家看着被捆住的野田,挑挑眉:“所以你就是这起案件的杀人凶手?”
野田嘴里抱怨着他们太入戏,听了这话,赶紧否认道:“别胡说啊,我顶多只是执行者,人不是我杀的!”
这个游戏太逼真,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