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昭听到了磨牙声,抬头看了她一眼,感觉这才是不能忍他的重点,因为他从中听到了被掏了老巢的强烈恨意!
“你师祖自是不能容,拼尽修为也要将他灭杀,都以为他死绝了,但没想到,这狗东西是真能苟,也不知用了什么术法瞒天过海,得以苟且偷生卷土重来。”
秦流西吸了一口气:“事儿就是这样,不说恨不能三啖其肉,就……”
“赤真子老狗不得好死!”滕昭骂了一句。
秦流西:“?”
我有教你这么骂人吗?
滕昭涨红着脸,道:“村子里的老太太都这么骂的。”
秦流西:“咱们,尽量别学些奇奇怪怪的骂人白话,要讲文雅!”
“嗯,以德服人!”
秦流西:算了,你高兴就好!
赤真子师徒的事被她暂且放到一边,从而考究起他的功课来,而这次回漓城,她也是奔着游学实践的方式教徒,慢悠悠的回城。
就在师徒晃晃悠悠地往漓城方向去时,盛京的九玄门槛却被不少人踏破了,都是来求医或求镇邪的,可去了一打听,人家已经走了,不免懊恼又惋惜还有气愤,一如沐世子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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