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流西那嚣狂又不按套路出牌的性子,他气笑,又有些不服。
他这次来得急了。
在这之前,他就接连遭了两次反噬,本该养好了再来找秦流西的,是他过于心急了,既想看一看赤元老匹夫座下的弟子长得如何,再得知蛟珠也在她手里,一时冲动之下,是半点都等不得,就这么来了。
他却是小看了秦流西,没想到她年纪这么小,术数却学得如此精,那些外物法器符箓的他就不计较,只当是赤元老匹夫给她准备傍身的,让他对秦流西生出忌惮的是,她被拉入血镜的幻境时她半点不为所动不说,这样的年纪,心性却稳得一批。
还有她丢下的那个小火球,直接就损毁他的血镜,让他再遭反噬。
意识到那火球非同一般,殺元子感觉到了威胁,打下去,他可能会死在秦流西手里。
于是,他十分识时务地选择了苟,在秦流西现身时就以替身之法溜之大吉了。
什么宁死不屈,那是不存在的,打不赢就跑,这才能论将来。
今日是他来得急,准备不周全,又连遭反噬,才让秦流西那小孩占了上风,等他休养一二,再来取那蛟珠。
他们,来日方长。
殺元子又呕出一口热血,舔了舔唇角,眸子半眯,那火球,十分霸道,似能焚烧万物,就连他都能感到灵魂受震荡,那是什么火?
……
秦流西回到村子住所,便看到滕昭站在门口,小脸紧绷着,看到她回来了,眼睛亮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打赢了。”他不着痕迹地打量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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