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流西行针时,江文妍是打从心里感激胞弟了,找来这么一位医术精湛的道医,还是女子,像这样私密的病,还真是能畅所欲言,连行针也不会觉得羞赧。
“大灃再多些像你这样的女医便是我们女子之幸了。”江文妍叹道。
秦流西笑道:“医,贱工也,男子行医不及科举那般为人敬重,何况是女子?有的人也不愿招女学徒,所以女医不是没有,却是少,学到精粹的也不多。”
这是世人对女子的偏见。
“你说得很是。”
“所以我还收了一个女弟子,不盼她能把我毕生所学能学个全,能学个六成,将来济世为怀,也是许多女子之福。”秦流西想起香香软软的小忘川,眼睛微弯。
江文妍惊愕:“你也才及笄吧,就收徒了?”
“收徒要趁早。”
江文妍以为她是为造福大灃才早早收徒,刚想要赞赏两句。
“他们早早出师,我这当师父的就可以闭关修行问大道,把大小事务都交由他们处理了。”俗称,退休躺平,徒弟孝敬,日子美滋滋。
江文妍:“!”
那个大的徒弟,好像才八岁吧?
在外间正在依着秦流西教的法子看风水格局的滕昭忽然感到后脑勺凉嗖嗖的,感觉并不美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