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成真人虽然对长安侯的纠缠很是羞恼,却没有拒绝长安侯他们所求,给了些护身镇宅的法宝,甚至还答应若泰阳真人果真胆敢来报复,他必会大义灭亲,一来他确实理亏,二来他也真怕泰阳那疯逼发起疯来会连累他百年修行,连累了金华观。
“不管侯爷是否相信,早在你来观时,那孽徒已经离开了,他所作所为,我并不知晓。”
长安侯呵呵地道:“不管观主怎么说,那泰阳道长就是个无视人伦因果之徒,还望观主认清了才好,免得贵观再被他所累。”
“那是自然,对了,不知清平观的道友如今所在何处?”泰成真人问。
他是真想看看,赤元那老东西到底养出个什么妖孽来,一次次的针对他?
在未经秦流西的应允下,景小四并没有说出她如今在何处落脚,只道她同意了,才会遣人来通知他。
长安侯倒是想卖了秦流西,可想到秦流西那黑心的伎俩,他还是识趣地装什么都不知道,声称不熟,都是景小四联系的。
泰成真人知道他们是在防他,也不恼,左右不过那人是在城里,他找个小鬼问路就知了。
把护身法宝给了他们,泰成真人就借口要闭关,豪不客气地逐客,入了道室,立即折了一只纸鹤,写了警告的话,施术赐灵放走。
看着纸鹤飞走,泰成真人气得拿了桃木剑在后山耍了一回剑后才气喘吁吁地捂着胸口喘粗气,双眼冷冽。
这该死的泰阳,他竟敢,竟敢行那阴损丧尽天良的邪术,早知道,早知道就……
泰成真人萎靡地往后山走,来到观中禁地,跪在了前观主的坟前,匍匐在地:“师父,弟子有罪。”
泰阳道长确实在暗戳戳的想要搞大事,实在是长安侯害得他如过街老鼠,家破人亡,就这么放过他们,他实在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