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不再多言,她看到了队伍中,有几个熟悉的面孔,除了江文琉,还看到了王政,以及从前被她批过面相的那个自己家乡的学子,这人好像是姓年?
不过他怎么回事,咋身上沾了点阴气?
“罢了,看你算顺眼,赠你的福缘。”秦流西在他经过时,手指结印掐诀,把他身上的阴气给勾了过来。
她看着一行进士老爷赚足了风头,也收足了从各个小娘子那里扔来的花朵荷包绣帕,看太阳挂得高了,这才走人。
在屋顶走了几步,她忽然又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一处五层小楼的第三层,问沐惜:“那个镶了琉璃瓦的小楼是什么产业?”
沐惜看了一眼,道:“定西侯家的产业,德罄楼,是一幢茶肆,消费奇高,但都是文人特别向往的地方,因为里面有许多珍贵的孤本和真正的书画大家的真迹。”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定西侯是二皇子的母族,当今定西侯是淑妃娘娘的亲大哥。”
秦流西却像是没听在耳里,只是感到那第三层隐约有股让她不太舒服又略显熟悉的气息。
“要去那边坐坐吗?”
秦流西睨他一眼:“你该走了。”
她说完,拎着滕昭的衣领跟抓小鸡似的,轻巧一跃就跳落平地。
“等等我。”沐惜急轰轰的,催促侍卫:“快,带我跳楼。”
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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