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面部绑了一条白布巾,一手支撑着已经拉得虚脱的景小四,双目呆滞。
活了这么些年,何曾试过如此像这样,看着人拉稀,这不比用刀剜心要强?
他可真是遭老罪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要受这种凌迟之苦?”熊二喃喃地道。
景小四浑身发软又发抖,整个人如被水里捞上来一样,汗如雨下,脸青嘴唇白,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熊二和小厮一左一右的带着他,估计人都得栽下恭桶去。
熊二遭罪,他也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这样的黑史,此后怕要被笑一辈子。
景小四阖了眼。
他幻想过数种治病的法子,却没想到会是这样,还得当着姑娘家面前出大丑。
这可真是,羞愤欲死。
走出恭房的时候,景小四是被熊二给架出来的,别说走了,便是被架着,都是发抖发飘的,嘴唇干裂,整个人已处于极度虚脱的状态。
秦流西见了,让小厮递上一碗淡盐水,又给了一颗药丸喂下。
景小四勉力地抬起眼皮瞟她一眼,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把恭桶拿出来搬到外面去。”秦流西吩咐小厮。
小厮一愣,连忙走进去,拿出那个恭桶。
秦流西和族长走了出去,景小四见面,瞥了熊二一眼,使了个眼色。
熊二也是好奇,连忙把他架起来,走到门口。
却见秦流西拿了一根树枝,在恭桶搅动,丝毫不觉得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