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了,就算不是他亲自下手,他也难逃这杀虐业果,他全然知情,枉顾人伦,身上早就带着报应了。”秦流西道:“他会横死,肠穿肚烂的那种。”
魏才洲心一跳,瞪着她:“你是谁,你这人怎这么恶毒,竟出言诅咒?娘子,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自小就跟着你们,我是什么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连兔子都不敢杀,哪敢杀人?”
他说着,眼泪一掉,道:“娘子,我知道你怪我,怨我没照顾好昶儿,我该死,我就该以死赎罪,你杀了我吧。”
秦流西翻了个白眼:“啧啧,你平日是泡在绿色的茶里长的吧?”绿成这样。
魏才洲不答她,只管哭。
“我只要一个真相,为什么?我们哪里对你不住?”宋柳又上前一步。
“娘子。”魏才洲抬起红通通的眼,满脸是泪。
秦流西冷笑,手指掐诀,口念真言咒,打了过去。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宋烨杀了我爹,我爹是寨子的大当家,要不是我爹收留,你们早就饿死了,你身上的那些功劳,本该是我爹的,可你就却杀了他,拿我爹的尸身去投诚。”魏才洲心中惊恐,怎么会,他的嘴?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要不是我舅舅找到我,告诉我真相,我岂不是被你们当成傻子耍得团团转?宋家的一切,都该归还我魏家。”魏才洲想掩住嘴,却被宋烨卸了手臂,只能继续说:“我舅舅早年出家为道,他说祸了宋家祖坟,断了宋家的根,那么所有东西自然就是我魏家的。华儿出生是没死,他是生生饿死的,舅舅说为了制成怨鬼埋在祖坟。还有昶儿,天花是表妹拿回来的病人衣物传上的,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把他被子拉开了,任他高热惊厥而死,反正我还有儿子……”
宋柳啊的一声凄厉大喊,腾地从宋烨的腰间掏出匕首,直接扎进了魏才洲的腰腹,一捅一割一拉。
那兰表妹吓得嗷嗷大叫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流西站在宋烨身边,哇的一声:“不愧是杀猪匠后代,这嘎腰子很是干脆利索啊!”
宋烨麻了:“!”
秦流西走出了院子,听着里头的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嘴角勾出冷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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