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耳根发痒泛热,想了下,掏出几个铜板卜了一卦,指节掐算着,看了卦象不禁眉梢一挑。
“咦,七杀格,有趣。”
她推了铜板,见岐黄他们还没回来,就走了出去,寻了一圈,见一大两小一站两蹲的围在药圃面前,吱吱喳喳的声音还隐约前来。
“我可是修炼了千年了,这千年来,人间皇帝不知换了多少任,这繁华这盛世我都看过不少。”小人参精骄傲的声音传过来。
“哇,好厉害,为什么你都不会死?”忘川好奇地问。
小人参精呛了一下:“我可是天材地宝啊,日以继夜的修炼,可都不是白瞎的,哪有这么容易死?”
“不容易死,容易被炖汤罢了。”秦流西轻飘飘地接上一句。
小人参精哎呀一声,把头缩回土里,还用两条须根拨了拨土,好埋得更深一些,免得被秦魔头揪出来打脸。
滕昭掐着发痒的指尖,死死瞪着那露出叶子的小人参精,心想,这东西他可以玩一年。
小人参精在土里抖了一下。
为什么它忽然感觉到了比秦魔头更深的恶念?
看秦流西来了,忘川跳起来来到她身边:“师父。”
“在干什么?”秦流西看着二人:“都看过院子了?”
滕昭他们点点头。
岐黄道:“药斋只带他们走了一趟,没仔细看炮制药材和藏药的屋,等以后学到了这块再去?”
“嗯。”秦流西对两个徒儿道:“药斋是这个院落最重要的地方,为师布了阵,你们还没会阵法,不要随便走,免得闯进了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