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天翰看着儿子,他一点都不见惊惶的样子。
八字胡沉着脸呵斥:“你这小道友,为何要帮这孽障,你可知她就要害死人?你就不怕祖师爷怪罪于你,我们玄门道家,以诛邪卫道为宗旨。你非但不诛邪,还要帮她?真枉为我道中人。”
“大人,给小贼塞个臭袜子比较清净,你意下如何?”秦流西挖了挖耳朵。
八字胡:“!”
众人:“……”
有毒吧!
滕天翰挥手:“带走。”
护卫押着八字胡往外走。
八字胡急了,一边挣扎大叫:“放开我,贫道真不是什么小贼,贫道法号城阳真人,乃道上赫赫有名的大师,有文书可查证的,并非什么小贼,这是误会,我可以证明。哎你做什么脱鞋,啊别……呜呜。”
伴随着顺风飘来的一股子酸臭味,世界清净了。
“这味儿真是不可言喻,所以每日洗脚是必要的,昭昭要记住了。”秦流西摁了摁鼻子,对滕昭说。
滕昭:“……”
远去的护卫一脸悲愤,暗中狠掐了城阳真人一把。
城阳真人痛得脸狰狞:“呜呜呜!”
他娘的这怪我?
滕天翰走了过来,皱眉摩挲着手臂,有些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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