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被推开。
秦流西抬头看着,和凭栏而倚的那个年轻女子四目相对,眉尖一皱。
“我该叫你浮生还是萧青涵?”秦流西声音轻浅:“是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那人一时恍惚:“浮生,居然还有人记得我名字么?”她的话一落,表情又是一转:“废物,别被影响了,臭道士在诈你呢。”
秦流西看在眼内,心想不只是浮生,还有别的,诸如是另一个人,或是分裂出来的人格。
而萧青涵呢?
秦流西摸着腰间的针袋,指尖微动。
“浮生,你的尸骨我已让人敛回来了。”
浮生腾地看下来,水袖一扬,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二楼直接跳了下来。
如一只翅膀翻飞的蝴蝶。
“小姐!”下仆尖叫,那曾经前往清平观的婆子更是双腿发软,骇得栽倒在地。
而闺院外的萧夫人见了,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惊得身边的仆人惊叫连连,叫大夫的叫大夫,搀扶的搀扶。
萧展瑞让人把母亲送回主院,自己在这边瞪着,看着身边的萧刺史道:“父亲,涵儿她……”
“那怕不是涵儿了。”萧刺史捏着拳头,眼神狠厉。
这不是他那个乖巧又软绵可亲的女儿,而是那下作恶毒的戏子。
浮生安然无恙的落在了地上,长长的水袖在她双侧拖曳着,瞪着秦流西。
院内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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