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忍了忍,道:“京中的唐大学士,是他父亲。”
“是那个考中了进士却没去当官而开了个学堂的那个唐,唐啥来着?”谢氏啊了一声。
王氏点头:“去母亲那里说吧,这事也得和她老人家说一声。”
谢氏连忙殷勤地过来掺着她,道:“大嫂,西丫头是怎么认识这知河学馆的山长的?”
“说是道观的信众,所以有一点交情吧。”王氏敷衍地说了一句,并没把秦流西和唐山长真正的交情说出,免得有人所求更多。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秦老太太的院里。
秦老太太也已是听了消息的,看她们来了,就招手道:“我寻思着你们也该过来了,怎么,西丫头当真带着亓儿和淳儿去上学堂了。”
“正要和您说这事呢,确有这么个事,是知河学馆,走了唐山长的路子,待得办好了入馆的登记,孩子就会回来亲自与您说。”王氏笑道。
秦老太太闻言激动地拍着炕几,连声说好,又问了谢氏同一个问题,怎么认识的?
王氏自然是把对谢氏的说辞一样说了,又道:“这孩子有心,不声不响的就把这事给办了,我得知时都惊着了,在这之前虽是说过要给他们寻个学堂,却没想着动作这么快。”
秦老太太点点头,道:“她有心了。”
王氏垂眸。
谢氏想到儿子那身穿戴,就道:“母亲,既然两个孩子要去学馆了,您看是不是得给他们买两个小厮跟着在身边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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