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当晚就把王村长给送走了,第二天王家人出殡,棺稳稳当当的起来了,再没出幺蛾子,她这事也就完了。
接了王大勇的酬银,她也没看就扔给陈皮了,又点拨了几句,这才坐着王家村里的人架的牛车回城。
这一路上,她都有些闷闷不乐的,入了城,辞了王家村的人,陈皮就忍不住开口问她。
“主子,您这一路心情都不太好的,是怎么个回事?是在想王家的事?”
秦流西负着手,道:“我想王家做什么,我就是想自己,做人和眼光,是不是略显浅薄了?”
陈皮惊讶地看着她:“此话怎讲?”
“我看王大勇出身农户,却是孝义良善之辈,这才开了个十两的酬银,庄户人家嘛,不比权贵大户家底丰厚,十两银子,兴许就是他们一年的收息了。”秦流西停下脚步,看着天际的一朵白云,叹了一口气:“可我草率了!”
陈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王家是小有薄产,却也不是大富,十两,也差不多了,再说了,您也不仅仅是为了这十两银子。”
“胡说!不为银子,我走这一趟作甚,有那闲情不如在屋里躺着!”秦流西狡辩,又叹:“我草率,是小看了农户,你看看昨日那个神棍,人家就敢开口一百两银子,这不就比我能耐?”
“您也说了那只是个神棍。”陈皮道:“您快别再想这道了,这家银子是少,回头在权贵人家找回来就是了。”
“你说的是。”
权贵:合着我们就是大冤种群体呗。